看。江疏雪如同被一朵被野兽抓住的高岭之花,刚被骤雨浇打得花瓣浸湿、花蕊黏连,便又被粗暴地剥开花瓣,肆意打量私密的内里光景。四道锁链自大殿边缘的黑暗中伸出,两道缠绕上他的手腕上拉收紧,余下两根一左一右绕住他的腰肢固定,将他捆缚在殿中央。
这姿势不可谓不羞耻,腰肢上的黝黑铁链极具视觉冲突地缠绕在一片雪白上,充满凌虐意味地将腰肢压低,向外剥露出软嫩的臀肉,将小巧的腰窝、凹陷的股沟、脊背光滑的弧线甚至小巧青涩的后穴都展露出来。
江疏雪脑中“嗡”地一声炸开来,无谓地挣动了两下,牵动着铁链哗啦啦响了几声,随即被绑缚得更紧。
那双大手前移,狠捏上江疏雪胸前的粉色凸起,像是桃尖一般,嫩生生的,一捏下去,这样鲜嫩果实的主人便抑制不住“啊”地一声惊叫出来,不住试图摆动腰肢逃避胸前的玩弄。魔尊隔空抚摸着他滑腻似羊脂玉一般的肌肤,将小山丘一般的胸部整个握在手中揉捏玩弄,入手柔软多汁的触感让他兴趣横生:“哦?”
江疏雪心道不妙,但他无力阻止,在身上每一个角落兴风作浪的大手已经触上他最隐秘的私处,虚无的气息却能带来实体触摸一般的感受,淫猥的气息在后庭入口徘徊逡巡,恶意地在褶皱处打着转。手中的触感软嫩到不可思议,魔尊轻笑一声,再向前探,果不其然闯入一处细滑柔软的芳泽,指尖还未用力,便已经被扑闪着的两瓣引入其中,如同一块滑嫩嫩的豆腐,一戳就要破开流水一般,娇嫩得不行。
就算是从背后看,也能知道面前正在被魔尊用手指检查的人究竟有多羞恼,连后背都泛起了大片的红,随着胸膛的运动剧烈起伏着,倘若绕到身前,便能瞧见这美人的一双水杏眼莹润透亮的眼尾,像是哭过了一般。
“果然。”魔尊意味不明地轻呵一声,收回了魔气化作的大掌。江疏雪背对着他,一动不敢动,满心都是想原地挖个洞钻下去的恼怒羞耻。
他天真地以为这便是今天所能受到侮辱的极限,却不料身下传来一阵异动,他尚未来得及察觉这股异动的来源,便感知到自身下那不可见人的花径处猛地传来一阵尖细的猛力,将他带得向上猛地一贯,口中已忍耐不住地惊叫出声:“唔……呃啊啊啊!!——这是……什么?”
“如你所见。”魔尊一笑,一抬手,那自他下体穿过的绳索便抬得更高,将江疏雪整个人带离地面,脚尖只能堪堪触地,通身的着力点竟绝大多数都放在了下身的女穴上。粗糙的草绳疯狂摩擦着他异常娇嫩的花穴,穴口前的花穴受不住这样的挤压玩弄,只见被绳索挑在半空中的美人狠狠一抖,再定睛一看时,竟能从暗淡的草绳上瞧见黏腻莹亮的水光来。
江疏雪又羞又恼,险些哭出来。他艰难地稳住心神,向魔尊发问:“衣物已经给您了……这,又是何意?”
魔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里泛着促狭的光:“衣服我收到了,我会放了青霄君,你可以走了。”
言下之意竟是让他赤身裸体经过这么长的一段路走回自己的居处。江疏雪脸上一白,已然开始微微发抖。不会有谁比他更清楚,这一路会遇到多少魔族,又有多少人会因为这副千年一见的罕见光景而被吸引来看热闹。
“不太情愿的样子,要不要我把衣服还给你?嗯……也可以,不过青霄君……”他一抬手,殿后忽地传来一声闷哼,与此同时一股血腥气逐渐蔓延开来。
江疏雪心头大震,他不曾料到魔尊竟是让人将青霄君带了过来。“别!——”他哀叫一声,声音颤抖,“我走……”
魔尊哈哈大笑出声,施舍般开口:“美人哀求,怪可怜的——别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我,你三界第一人的气派呢?这样吧,这一路的绳索上每隔百尺便有一个绳结。”
“你走过多少绳结,我就放多少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