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一片红痕,桌子甚至都在随着王瑞文的力道后退。
韩镕为了少受些罪,只好将双腿缠在王瑞文精壮的腰上,双手抓在桌沿好尽量稳定自己。
因为桌子宽度有限,韩镕的头自然下吊着,随着王瑞文的操干发出带着疼痛的呻吟声。
王瑞文知晓韩镕的女穴并未撕裂,所以并未手下留情;干了一会子,王瑞文放缓速度,抵着穴心慢慢研磨,揪着桌上人的乳头道:“不要把腿夹这么紧,动不开。”
韩镕听这嫌他碍事的话才开始求饶起来“轻点...太疼了...”
一边求饶,腿上却是听话地放松了力道。
王瑞文下身的动作又开始激烈起来,但是揪着乳头的手却并未撤回,并且过分地去将藏在花瓣中的阴蒂找出来,粗鲁地拉扯。
“啊!瑞文!好疼...轻点,求你了...我真的疼。”韩镕握住自己奶头上的那只手,语气似是王瑞文再继续这样玩他,他就要放肆大哭一样,他的男性象征发育的与普通男人差不多,萎缩时半个手掌的长度,此时彷佛是为了证明身上的男人,没有给予这具身体丝毫的快感,怏怏地随着男人撞击晃动,没有一点勃起的迹象。
韩镕被顶弄的像海浪翻涌的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连说话的声音都断断续续,女穴被凌虐的疼痛,阴蒂被拉扯的疼痛,他已然分不清到底是阴蒂痛些,还是承受男人性器的那个洞痛一些。
即使他已经凄惨成这个样子,身上的男人却是云淡风轻“我说过,你今天犯了一个错;以后还会再犯吗?”
韩镕痛的快要麻痹的脑海里,才想起不久前王瑞文说的话,他费力地用胳膊支起身子跟男人说“不会再犯了,我不敢了。”
王瑞文见人听话,才俯身给了韩镕今天的第一个吻,同时下身加快速度,在韩镕的女穴深处射出浓白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