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琰去医院给手缝了趟针,回来的时候又买了不少处理外伤的药品。阮玉捂着脸不说话,贺琰便上前查看了下脸部的伤势:没注意分寸,叫阮玉再一次害怕自己,好在鼻梁骨没断裂,只是额角与眼皮的淤伤怕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的。
丑玉玉。贺琰心里念叨,给对方擦完药后将对方搂进自己的怀里,阮玉还在发抖。恐惧的余韵始终徘徊在他的身上,在这场单方面的暴力压制下,是个正常人估计都会受不了。
于是贺琰说:“你听话,就不打你了。”
可那份由骨子里产生的颤栗,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松懈半分,颤抖的频率反正愈来愈浓烈。
没事,知道害怕。贺琰用刚缝合过的,缠络了几层纱布绷带的双手缓慢顺着对方的脊背,知道害怕就不会再敢离开他,反抗的意识也会慢慢削弱。
他的时间还长,足够让阮玉彻底依附自己。
阮玉有三天没有说过话,也没有透露出想回家,或是别的要反抗的意思——一勺一勺地喂他一碗温度适宜的稀粥,倒是没再甩脸色,乖乖喝光了。
贺琰发现自己还是很喜欢看阮玉顺从时乖巧的模样的——那副歇斯底里,念叨着不生孩子的样子并不适合他——本来就不适合他。
贺琰一边思索,一边将甜糖塞进对方的唇里,倒是没什么拒绝的意味。就算有,也只能选择接受。
“玉玉喜欢的牛奶糖,我买了很多。”贺琰支着下巴看他,“但糖吃多了,还是不太好。”
“那以后都像现在这样听话,好不好?”
贺琰的态度、语气,总带了股胜券在握,又漫不经心的意味,仔细听又觉得在同人商量。可此时此刻的阮玉没有功夫商量,他只是沉默着点头,吃完东西就躺下睡觉,或是被贺琰抱在怀里。贺琰可以注意到阮玉的胸前肋骨凸出,看起来又瘦弱不少。
“多吃点。”他仿佛不知道说什么,对阮玉道。
晚上的时候,阮玉失禁了。
贺琰看了眼床单,又看了眼对方软绵绵的性器,阮玉是侧卧的姿势,淌尿液的部位是女穴上方的尿道口,狭窄、腥臊,整个人都在不自主地抽搐。估摸是被他抱着睡觉,没办法起夜也不敢多说什么话。
贺琰呼了口气,将对方抱去卫生间清理。他让阮玉岔开双腿,仔细清理了一遍他的下体,这次没有以清理的名义指奸他的女穴,而是沉默着不说话,神情也不太像生气,只不断擦洗他的敏感部位。被触碰到阴蒂时还是会忍不住加重呼吸,他默默忍受。
脸皮薄,成年人尿床的羞耻感迟钝地袭来,阮玉整张脸都红了,这抹红还扩散到他的耳后根,却还是忍着一句话都不肯说出来。那唇口微开,似有千言万语,又被憋回心里。清理完毕后,贺琰又换了套床单,蓝白相间的格子,才将人抱回床上。
“睡觉。”没有多余的话,只有命令似的话语,阮玉条件反射性的闭上眼,眼皮眨眼时还是会疼,但已经可以忍着不叫出来了,他勉强适应也习惯了这份疼痛,只是不会如贺琰所愿——
要他爱一个暴力狂、强奸犯,不如杀了他。
后半夜的时候,阮玉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又被抱起来翻了个身跪趴到床上,膝盖还软,意识还不算清醒,便听到身后贺琰的一句:“索要讨赏。”
还没有寻思明白,自己的女穴便又被轻而易举地侵犯,他顿时清醒,“哈啊”一声,便被硬挺的性器填得满满当当,浅浅抽插了起来。
“唔……哼唔……哈……”阮玉的女穴似乎因为孕期格外敏感,只抽插几下便有液体分泌出来,令窄短的阴道更为湿滑通畅,“呜呜……不要……”
玉玉总在说不要。贺琰没用太大的动作,浅浅抽插偶尔用力顶入,吸附阴茎的肉壁仍然紧致无比,呼哧呼哧喘着气,看着阮玉摇摇晃晃要倒,又拉扯注对方的胳膊,让对方的脸被迫埋进新换的床褥,细瘦雪白的一截腕骨被蹭红,他在他的体内冲撞。
“哈……哈啊……不要……不要……”
是不要用力,还是不要操他。贺琰又将对方翻了身过来,阴茎在对方的女穴转了一圈,阮玉终于发出难以忍受的呻吟,贺琰望着阮玉的脸,又用缠了纱布跟绷带的手抓着对方的两只膝盖不轻不重地操。
“里面……肚子……在动……在动……顶到了……呼唔……顶到了……”
阮玉的嗓音断断续续,重复着被顶到了。贺琰只能靠猜,又埋头吻阮玉一边大了一圈的乳晕,“宝宝都五个月了,玉玉可以感受到胎动,很正常的。”
“没顶到玉玉的小子宫。”贺琰道,“不疼的。”
操多了,自然就不疼了。只是心理方面的因素。贺琰又将阴茎拔出来,将沾满阮玉穴水的阴茎贴着阮玉的两片被操得外翻的阴唇、阴蒂,上下磨蹭。
“啊啊啊……”阮玉难以忍受地蜷缩起脚趾。
贺琰最终还是将精液射到对方的嘴里——阮玉明显含不住,白色的浊液流淌至嘴角,又从嘴角滑到脸颊埋到耳后根,埋到发里。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