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不论男女,都要好看。
“玉玉乖,不疼了。”
贺琰揉着他雪白浑圆的屁股,操得一下比一下卖力,用力拍一下屁股,泛粉的肉浪。
“玉玉还是得多吃一点啊。”贺琰又揉他柔软的乳房,咬他裸露的肩头,吮吸出印记才罢休。
持续了不知多久,贺琰的频率加快,阮玉的腰肢跟着乱颤,哭喊声已经逐渐弱下来。
腰胯间酸麻,随着一声低吼,贺琰停下了撞击的动作,埋进深处开始射精——
“唔嗯……”
阮玉难受得蜷缩,却不由将贺琰吸得更紧。
没过多久,无力的呻吟声埋进贺琰的掌心。
……汗液布满全身,他终于疲惫地倒在地上。
迟然在收到郁叔叔发来的短信后,便连忙出发往这个地址赶过来。
郁叔叔有些担忧地询问:“郁束这臭小子是出什么事儿了吗?你看我这工作又离不开手……”
迟然思考了一瞬:郁束不是爱将话说一半儿便挂断电话的人。他很耿直,但能让耿直的他说话都绕弯儿,一定是遇到了什么特殊情况……
比如……害怕被什么人给听见发现。
“郁叔叔您放心,他没事的,”迟然其实也没有多少把握,“可能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我过去看看,顺便带他回来。”
迟然是这些大人看着长大的,从小就是可靠懂事优秀的小大人。因工作原因常常回不了家的郁叔叔很放心将自己孩子交给对方管教——
也不再多说什么莫须有的,只得点头同意。
“那你一定要路上小心啊,实在处理不了再给我打电话,我过去接你们。”
迟然礼貌性地回了句“好的,谢谢叔叔”。
地界虽偏僻,但也不难找。迟然在地点的附近下了车,再挨家挨户地找寻门牌号。
迟雪刚刚也嚷嚷着要一起过来,被他一口回绝——这丫头顾虑虽多,但脾性却还是不够沉稳。
难免会坏事。
夏风吹拂在面颊的时候,还是有略微的闷热感——有些不适,抹了一把脸,又见一处高楼在夜色中若隐若现。迟然快步走过去,将手机的光调到最亮——跟郁束发来的地址如出一辙。
而且这扇门有些眼熟……
户主……夏……迟然身子一僵,夏毓?
郁束发的这个地址……迟然又试着给郁束打了一通电话,还是无法接通。
这人跑哪里去了啊?
先退离这间房屋好几步,再继续给郁束打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听,怎么回事?关机了?
还是手机没电了?
余光无意间往另一处的方向瞥去——他在某盏路灯下看到了一抹倒地不起的身影。
心头燃起不好的预感。他试着走过去,对方的脑袋还在淌血,将纱布跟绷带染红。
郁束皱着眉,紧闭双眼,摸了摸对方的颈动脉——还好,还在跳动。他连忙将对方抬起来——拍了拍灰,有些费力,好在郁束并不是特别重。
他来的时候有注意过周围环境:离这儿的不远处有一家医务室还开着。
大概十来分钟的路程,燥热的天气令迟然的身上起了层汗,衣服紧贴皮肉,郁束若有若无地念叨着什么,整个人都是昏迷的状态。好不容易将人带到医务室,迟然给医务室的医生护士打了一声招呼,说自己还有点事要去处理——这是电话号码,你们处理完了叫我,我会立马赶过来的。
弄完后又连忙跑回刚刚找到的那间房屋。
……呼。
迟然好久没这样奔波过了。
是因为肾上腺素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他圆睁着一双眼,扶着膝盖气喘吁吁,他意识到自己离“计划”成功,又近了好大一步。
这个认知令他下意识勾起唇角来。
阮玉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卧室的床上。小孩还躺在一旁的婴儿床上熟睡——白天给他看了病又打了针,居然一下子睡到现在。
惊讶之余又打量起四周来。
还是一成不变,只不过可以听见卫生间的水声——贺琰在洗澡。阮玉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被清理过了,只是射到太里面的液体还是没办法完全清理出来,阮玉只得忍着失禁般的感受。
阮玉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两条腿还是不大舒服,又酸又痛,但他已经习惯这种痛了。他将脚步一下一下地挪着,挪到玄关处。
……郁束被贺琰扔在了门外。
不知道有没有事?
他试着将目光移到大门旁的,装了防盗网的窗户上,他试着踮起脚尖——还是看不到。
只得搬来一张凳子,刚踩上去,便只看见外面一片浓郁的夜色,什么都看不清。
正想往地面的方向望时,阮玉听到一声:
“玉玉。”
声音不大,却正好被他听见。
阮玉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