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的还是alpha、omega这种，但所谓人口分布居多的还是处于中立甚至低下的beta。”

她嘴唇上下触碰，末了咬了下自己的下唇，“也就是我们这种人……不过omega的腺体、alpha的腺体……”

她的眼里承载着一股暗潮汹涌，却又因稚嫩天真的五官冲散了几分阴霾，她的神情仿佛在欢喜又仿佛在嘲笑：“……你不知道这两样东西有多值钱！”

“配对、重合、组装、拼接、切割、填补……”时舒曼一字一句地说着，“用一点残忍的手段，一点稍微值那么几个钱的针筒、麻药、手术刀……将beta的腺体摧残得千疮百孔，再用刀尖挑开皮肉，掀开里面属于自己的微弱信息素，最后将注射液打进去……”

时舒曼笑出了声，“只要多试几次，beta也是可以变成omega的呢。”

“这个世界真的糟糕透了。”

我发誓，我听得懂她说的每一个字，却无法理解。

就如同我无法理解，为什么后来父亲会那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