娈奴初次调教,都是要在教习司使面前排泄上一回的罢?”不等顾飞鸾回答,谢风便扬了声吩咐外边,“把东西抬进来。”
司使抱了个琉璃箱似的东西进来放下。看到那件东西,顾飞鸾禁不住唇色一白——他在娈修册上看见过那东西,是个用来训练娈奴的器具。那琉璃箱似的东西唤作液箧,构造特殊,内有刻度,可用来测量被排进箧内的液体有多少。被调教惯了的奴宠后穴收放自如,教习司使为了训练他们控制菊穴,手段之一便是在娈奴腹内灌满汤液,然后让娈奴跪趴在地上,菊穴对着这液箧排泄,教习司使说能排出多少,娈奴便要依着身子的感觉排出多少,若排得多了少了,自然都要挨罚。
可这都是菊穴被调教纯熟以后才会做的测验了,谢风这时把这东西搬出来做什么?
“看来你也认出这东西了。自然,你尚未受教,我不会拿这东西来考你。只是新奴在教习司使面前浣肠排泄的规矩不可废,你便将我方才灌进你腹中的药乳全泄进里面,也算你做过了。”
“……是,鸾儿明白了。”
顾飞鸾低头屏息,方才要跪,却又被谢风拦住,低声嘱咐了一句小心膝盖上的伤。这一声嘱咐,把他从片刻前的屈辱感中拉了出来,顾飞鸾抬头望了一眼谢风,正欲道谢,却见他神色淡然,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只得把话吞了回去,乖乖跪在了箧前,将灌了药乳后泛着盈盈水光的后穴对准了那液箧开口处。
这一跪倒是容易,可待要排出体内药乳,顾飞鸾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不受自己控制,无论如何也泄不出来。一则他从未跪着排泄过,二则……尽管他如今体内清净得很,腹中不过是些药乳,可到底是当着谢风的面排泄,心里边总免不了想要抗拒。
谢风见他这般模样,踱步走到他身前,单膝撑着地半跪下来,用手指捏起了他的下巴,道:“不急。新奴第一回,总是泄不出来的,何况你腹中还是温润养身的药乳。若实在不成,我来帮你。”
顾飞鸾怔怔地看着谢风近在咫尺的脸,忽而神游似的想:先前怎么没觉得他的声音这般好听呢?就像……就像滚水浮茶似的,清雅幽香,却又带着点滚烫的气息。
这一走神,身体也禁不住卸了几分力气,后穴一松,一道极细的浊白的药乳便从小穴里射了出来,不偏不倚地落在那液箧之中。察觉到身体的反应,顾飞鸾脸色顿时一红,菊穴复又紧紧锁起,把剩下的药乳锁在腹腔内。
“便是这样。”谢风却微微笑起来,“全都泄出来。”
这个人……怕是见惯了这种事吧。顾飞鸾想。分明是这样叫人羞耻的事,可谢风却仿佛司空见惯了似的,眼睛里看不到一点波澜。也是,他是醉香司的司主,调教奴宠是食君俸禄忠君之事而已,原本也未必想要看自己的笑话。
这样一想,顾飞鸾的心里也放松了些许,低头看着谢风的衣袍,依着方才菊穴射出药乳的感觉再次放松了身体,断断续续地将腹中药乳尽数泄在了箧内。
“原本一壶药液有三十合之多,如今你泄出二十八合。”谢风看着那液箧上的刻度道,“鸾儿,你可知我做了八年的司主,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