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尾椎骨处爆裂开来,再直窜而上,在他眼前炸出了一片白光。萧衡烨忍了一路,终于忍不住从喉间泄露出了几声压抑得极低的泣音,这让素来倔强冷傲的他看起来有了几分凄惨。
萧衡焕的眼神冷了冷,转头再掀开帘子,对外边沉声道:“吩咐前面,再走快些——给我用上全力。”
车轱辘转得飞快,在车队后面扬起了一阵飞沙。那琉璃玉势自然也动地快到了极致,那样激烈的抽插,是任何凡人都承受不住的程度了。萧衡烨任由自己在情欲中变得昏昏沉沉,脑中唯一的一丝清明全用来忍耐自己不要出声,心里期盼着在这样激烈的蹂躏之下,身体能快些承受不住,早早晕过去了事。可他忍了许久,脑中那一丝清明却仍未消散,而萧衡焕又递了水过来。
清凉的水触碰到舌尖的一刻,萧衡烨突然警醒过来,把头瞥了过去。他终于发现了端倪——今日车上挨肏的时候,萧衡焕便不停地给他喝这水。他原以为这人只是看他流了许多汗和淫水,怕他脱水才不停喂他,可细细想来,自己一路上被肏得那样凄惨却还未昏厥过去,原因恐怕也在这水里——这水里显然是放了东西,要吊着他的精神。
“五弟看破了?”见他这般反应,萧衡焕自然了然,却又哼笑了一声,“可纵使看破了,我也有办法喂你——你又不是没领教过。”
“……滚。”萧衡烨心里知道此刻的自己哪里有办法反抗,却仍死死偏着头,大口喘息了一阵,身体却禁不住,眼泪还是禁不住从眼眶里掉下来。
萧衡焕当然明白他为什么哭。
“这死物,便把你肏得这么舒服?”萧衡焕冷声道,“我看你喜欢得很,果真一刻也不想离开它。”
“是……又如何?”被肏得惨到了极致,萧衡烨心里那股子狠意也终于被激发了出来,“我看它肏得比你那根不中用的东西好得多了——”
他的确知道萧衡焕的逆鳞在哪。又或者说,这大概是全天下男人的逆鳞,毕竟谁都不想承认自己胯下的宝器竟还比不上一根死物。
可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这么激萧衡焕了,因而萧衡焕起初眼里升起了九分凌厉,片刻之后却又消解了下去,甚至反而冷冷笑起来。他伸出手解开了萧衡烨身上的束缚,一把抱起人来,让那根被淫水浸到湿透的琉璃玉势兀自在空气里抽插不止,自己却解开衣袍,露出胯下那根被怒气激得硬挺的性器来,然后把萧衡烨双腿分开,一鼓作气地让那粗长性器捅进了萧衡烨身体深处。
“啊——”绕是方才经历了那样猛烈的抽插,这一下贯穿仍从萧衡烨喉间逼出了一声低哑的嘶吼。他方才那些话自然都是假话——他的后穴是认主的,一根死物哪能比得上主人的性器?这后穴被肏弄了一路,肠肉里的蛊虫便渴求主人的阳精渴求了一路,如今终于尝到了主人的阳势,闻到了得偿所愿的气息,那肠肉便比先前更加欢悦躁动,层层叠叠缠着萧衡焕的性器不放,仿佛要把里面的精水生生榨出来似的。
后穴这般活络,萧衡烨却是真的没了力气。先前他被红缎绑着身子,好歹不必费力维持身体的平衡,如今被萧衡焕这样插进了身体,身上着力点便只剩后穴一处,实在叫人稳不住身形,唯有向前倒去,靠在萧衡焕的怀里。下巴埋进萧衡焕肩窝的一刻,萧衡烨只觉得身上莫名松快了一些,流着泪的双眼也禁不住闭起来,后穴仍舒服得发颤,可那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了。
……他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如何,到了此刻,还要撒那样的谎么?”萧衡焕抱着人低声道,“你这口穴儿,分明喜欢我喜欢得紧……”
萧衡烨却没再说话。和那仍一下一下吮吸着性器的肉穴不同,他把身体的重量全然交付给了萧衡焕,下巴靠在他肩上,竟当真沉沉睡了过去。
意识到了这一点,萧衡焕亦惊讶地睁大了眼。片刻之后,他又倏然笑起来,伸手抱住人的后背,紧紧抱着,眼里是人醒时从未有过的柔软。
“睡吧。”他说,“你这样含着我,想必能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