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萧衡烨不肯由着他弄,挣扎得激烈了些,萧衡焕便会说些“你该向阿青学学”之类的话。于是他便知道,萧衡焕身边有个奴宠叫做阿青,大约还是个极会服侍人的。
原来竟是这么个人。
萧衡焕仍不说话。萧衡烨走过去,伸手又把人脸上的白纱盖好了,道:“你是为了他才罚那些人?他……是怎么死的?”
“他身子里有蛊。”萧衡焕声音闷闷的,忽而扔下了鞭子,从身后把萧衡烨抱住了,道,“他向府里管事的求药,那些人说我不曾吩咐,不肯给药,由着他受罪……我来晚了。我昨晚来时,他已油尽灯枯了。”
“那他可有家人?”萧衡烨道。
“他便是被家里人卖去醉香司做奴的。”萧衡焕把人抱得更紧了些,仿佛这样抱着人,心中便能稍稍宽慰些。
他倒不是真有多心疼这个娈奴。当初他之所以会收下这个娈奴,也是因为那段时日萧衡烨总与他闹别扭,醉香司又恰巧送了批奴宠过来让他挑选,里头竟真有个与萧衡烨有个八分相像的,让他禁不住动了心。后来这阿青在他身边服侍了两夜,萧衡焕才明白只是模样相似也没什么趣味,可入了蛊的娈奴既认了主,总不好再把人丢了,便一直留在身边伺候。
即便是昨夜回府,听人说阿青濒死,他心中也并没有太大的波澜,只是想着去看最后一眼。可当他当真看着阿青握着自己的手断了气,他却无端想到了萧衡烨,恍惚间仿佛看见自己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人被一颗淫蛊生生磨去了性命,一时间竟魔怔了似的,把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叫过来盘问,才发现那些人看自己近来冷淡了这娈奴,江南之行也不把人带在身边,便也不给他好脸色看,任他身上淫蛊发作了两月有余,竟连颗药都不肯给,生生把人熬断了气。
“那他死前可曾说了什么?”此情此景,萧衡烨也没了和萧衡焕怄气的心思,由他抱着,目光仍锁在那白纱之下。这娈奴是被体内淫蛊折磨走的,他体内也种着同样的蛊,不免生出了同病相怜之感。
还不只是同病相怜。真要说起来,这人会被留在定王府、最终死在这里,还是因着他萧衡烨的缘故。
“他说,府里人都说他只是个赝品,他问我究竟是不是。”
萧衡烨呼吸一滞。这样的问题,若非到了临死之前,这小奴只怕是不敢问的。若不是对萧衡焕有了几分真情,也是不会问的。
“你怎么答?”
萧衡焕把下巴搁在萧衡烨肩上,收紧了双臂,“往后不是了。”
难怪这奴儿走的时候,脸上竟带着笑。萧衡烨想。身为奴宠,他怎会不明白自己究竟被当成了什么,只怕欺骗或如实回答,都解不开他心头的郁结。萧衡焕这话,倒是流露出了几分难得的温柔。
“总算还像句人话。”萧衡烨道,“逝者已矣,挑块有山有水的好地方,把人葬了吧。你若还觉得难过,我今晚陪你喝一杯便是,父皇牵挂着你,明日不可不去上朝了。”
“我不是觉得难过。”萧衡焕却道,“我是觉得怕。我怕你……衡烨,你今后别和再我闹了,好么?”
“谁和你闹?”萧衡烨觉得讽刺,禁不住又冷笑起来,“不乖乖给你肏便是闹么?榻上这人想必是乖极了的,也没见有多好命。”说罢又挣开了萧衡焕的手,拂袖要走。
萧衡焕大约不曾想到,他这般放软了态度,却还是激起了弟弟的怒意,禁不住也一股邪火涌上心头,抓着人手腕一用力,便听到骨节轻微作响。萧衡烨被他捏得疼了,只得转过身来,却又是身子一轻,被人横抱起来往屋外走去。
屋外仍跪着十几个人,见定王抱着人从屋里出来,一个个更是抖得像筛子一样,头全埋了下去,盯着地面不敢动弹,恨不得钻进地里才好。直到萧衡焕脚步声远了,众人才畏惧颤栗着抬起头来,在确认定王已然离开后,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萧衡烨早该想到,对萧衡焕这人心软,无异于自取其辱。他不过是看他因为阿青过世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有所不忍,才说了陪他喝一杯的话,哪里能想到最后窖里取出来的陈年佳酿,会被他这样糟蹋。
“据说酒液被这样享用,倒比从喉中入腹更易醉些,五弟觉得如何?”
萧衡烨被他吊着双手绑在榻上,双腿亦被往两侧拉得大张,后穴被手指玩弄开了,红莹莹的肠肉如今泛着水光,淫液的气味却被酒味全然掩盖。萧衡焕手执一壶,将壶嘴对着那后穴倒进去,没一会儿那穴里的酒液就满了出来。看着那不肯乖顺入穴的酒液,萧衡焕只觉得心浮气躁,伸出两指把他那后穴用力扣弄开来,又伸进去绞弄了一会,硬是把里面柔软的肠道全都拓了开来,再把酒水往里边倒。
萧衡烨一身衣服早在进屋时便被萧衡焕撕碎了,此刻身上挂着的已经称不上衣物,只是些破碎的布条,被萧衡焕拿来擦了他穴里流淌出来的淫液酒液,又用玉塞塞了穴眼,走到案边重取了一壶新酒过来。
这般来回往复,竟灌了整整三壶入腹。
大约萧衡焕口中的传言不假,这几壶酒下去,萧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