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真本事。笑着笑着,他便急喘起来,嗓子喑哑道了极致,撕心裂肺般叫出一声“滚”来。
萧衡焕哪里肯走,只抱着人,伸手给他顺气,低低道:“衡烨……”正想再寻些宽慰的话来说,却听萧衡烨道:“不是都听我的?怎么,这一句便不管用了么?”
萧衡焕眼中一痛,手上却仍不曾放,只是僵在半空。萧衡烨亦没再挣扎,只扬声对外面道:“传周进过来!”又冷冷对萧衡焕道:“朕要见医师,命你退下。”
萧衡焕听他传了周进,只以为他还要再问去蛊的事。他早先知道那一颗情丝绕是去不了的,却也不说,只沉沉看了他一眼,终于放开了他,跟着边宁退了下去。
萧衡烨看着萧衡焕离去的方向,眼神里是淬着毒一般的恨意,心里想着:你既怨我勾了你,那我便替你断了这份心!
三日后。钟粹宫。
萧衡焕一早得了消息,道是今日周医师要来为他入蛊。这以牙还牙的手法倒也极似萧衡烨的作风,萧衡焕自是半点不惧,反而暗中还有些许欢喜。他一颗心早已全然给了萧衡烨,不管给他入什么锁身锁心的蛊,他都甘之如饴。
待到周进来时,萧衡焕大大方方跟随他至偏殿入蛊,入蛊前仍禁不住问了一声:“这蛊便是所谓的‘定相思’么?”
周进低着头摆弄入蛊用的器具,也不看他,只道:“皇上只吩咐下官为您入蛊,至于用的什么蛊……却不让下官告诉您。”
萧衡焕听了也不勉强,心想:是了,我给他入蛊之时也不曾告诉他,他不肯告诉我是什么蛊,也算以牙还牙。
入蛊之术完成得极快,蛊入茎体后,周进又取出一枚药丸给他,说此药服完后,一两日之内有不举之效。萧衡焕听他如此更不起疑——这些年来他也留心过许多有关情蛊之事,知道这样入蛊的手法多半就是定相思,当即将药丸吞服,堪称和颜悦色地将人送出了钟粹宫。
直到第三日清晨,萧衡焕被胯间一阵剧痛激醒,发觉自己胯下一柱擎天,而剧痛的中心,正是两日前入蛊之处,才发觉自己竟全然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