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没有拦,并不觉得一个向导能做出什么来。
即使被拽进自己房间的符叶也并不觉得这个向导能做出什么。
他只是单纯觉得魏朝阑力气很大。
“你很优秀,但是我早已经有恋人……”
他试图说服魏朝阑主动放弃这个可笑的婚约,毕竟向导的话比哨兵更有用。
“你的恋人,你是说我的兄长吗?”
魏朝阑调查了他,甚至说是对他了如指掌。
符叶敏感地感觉到了有些不对。
面前的人提起兄长,语气里并无尊重,更像是轻蔑。
魏朝阑朝着他逼近,向导的精神力在这一刻汹涌地迸发,充斥着整个房间。
这绝对的精神压制让符叶只能后退,他从没有见过这么强的精神力,面对着老虎都自如的黑豹在此刻更像是小猫咪。
他被压倒在床上,魏朝阑的手不轻不重地抚摸他的手腕,背后的黑蟒蛇也缠上了黑豹。
“他吻你这里吗?”
魏朝阑低下头亲吻他的手腕。
魏朝阑很白,手指拖着他的手腕,和他小麦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不能忽视。
明明被恋人亲吻时只觉得甜蜜,但此刻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打量的猎物。
他终于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强大能力在这绝对的精神压制下完全没有用。
他就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这足够让人感到挫败。
“他会吻你这里吗?”
魏朝阑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喉结,只要稍微用力一点就能杀了他,他紧促的呼吸,只会让面前这个男人兴奋。
但魏朝阑并没有杀符叶的念头。
他的动作是温柔的,像是情人的爱抚,那和恋人如出一辙的脸上也是爱意,即使在符叶看来这爱意简直有够莫名其妙。
他们明明没有见过。
至少在他的印象里根本没有这号人。
熟悉的铃声忽然响起,这是他为恋人设的专属铃声,符叶下意识皱紧了眉,他想要挂掉,现在这个情况他并不觉得恋人参与进来能有什么好事,但魏朝阑显然也知道了这个电话来自谁。
魏朝阑在笑。
他只是轻点了下,这通电话就被接通,贴心的没有打开全息投影,只有声音。
“阿叶?”
魏朝阑掀起他的衣服,衣服的摩擦声引起了那边的注意。
“你在换衣服吗?”
恋人的声音有些低哑,似乎也在想象他换衣服的样子。
想象他的身体,他的每一处肌肤。
”你的身体很美。“
“你的身体很美。”
一模一样的脸,一样的语气,在光脑那端,还有面前。
他被迫咬着自己的衣服,袒露胸膛在恋人的弟弟面前。
魏朝阑摸着他身上的伤疤,这些都是他的荣耀,在魏朝阑面前看来也是如此的动人。
所以他低下自己的头,近乎虔诚地亲吻那些伤疤,热气呼在他的乳首。
往日被恋人好好爱抚的地方现在也难耐地瘙痒着。
“我在亲你。”
克制的。
“我在亲你。”
狂热的。
明明是两个人,他分得清的,但此刻却意外重合在一起,连带着从尾骨从身心升起的爱欲击碎他的防备。
符叶伸出手,环住了面前男人的脖颈。
“我想要。”
那难以羞耻的话脱口也变得轻松起来。
黑豹彻底变成了小猫咪,翻出柔软的肚皮,轻易就能掌控。
是谁在轻笑,此刻也并不重要。
现在没有比交合更重要的事。
在门口听着动静防止两人打起来的哥哥脸一红,连忙退开。
“也太不稳重了。”
符叶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他强大但其实乱糟糟的精神识海被从头梳理了一遍,他像是餍足的猫慢腾腾睁开眼睛。
熟悉的气味让他下意识蹭了蹭,但他抬起头,发现自己面前的并不是恋人,而是昨天才见到的陌生人,政府给他分配的未婚夫。
哨兵是警惕的敏感的,能随时随刻提防任何危险,但现在他的精神和身体却放松着,明明他想着要退开,却只是在这个人的怀里颤了颤。
黑豹也被蟒蛇牢牢圈着。
“早安,阿叶。”
魏朝阑笑得是那样温和,看上去就是个瘦弱的向导,但符叶记得,自己在这人强大的精神力面前,像只柔弱的小猫。
他转过头,不想面对这人。
魏朝阑也不在乎他的冷淡,甚至还动了动身体,符叶忍不住轻喘了声,反应过来紧咬着唇。
他的那里还被魏朝阑温热的内穴包裹着,紧密合缝。
正如他和魏朝阑十指相扣的手。
向导对哨兵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