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衝进门,看到的是摀住脸的郁姑娘,气得上前欲踹郁老头一脚,郁满蓁见状,连忙阻止,“别打我爹,他是我爹!”
凌雋珈抬起的右腿,还是从善如流的放下来,脸带不满的跺了跺脚,低低地哼了一声。
郁喜顺只知凌家派了下人来,没想到凌爷也在,当场吓得跪下来,求对方原谅,辩称方才一时激动,误伤女儿,下次绝不敢再犯。
凌雋珈拉住郁满蓁的手,离开了郁家。
在马车上,凌雋珈一言不发,频频往郁满蓁的脸上看。火辣辣而血红的右边脸上,出现明显而清晰的五指印。
郁姑娘一直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脸上也没有泪痕,她并未注意到凌雋珈关切的神情。
凌雋珈越瞧她脸上的拍印,就越不解气,后悔刚才停住了腿,没有狠狠的踹过去,以洩心头之恨。
她都没敢下手打她,那姓郁的臭老头,是他爹又如何,如此蛮横无理,早知道该往死里揍。
马车甫抵达凌家家门,凌雋珈一把抱住郁姑娘下了车,脚下生风,抱回房间去。
在眾目睽睽下,郁姑娘被家主抱在怀中,朝家主所住的院子里奔去,这实在很容易令家里的眾多下人丫鬟们產生误会,想到别的不该想的地方去。
她正感羞臊得不知所措,欲挣脱出她的怀抱,就听见凌雋珈吩咐丫鬟准备伤药,要最好的那种。
原来她是急着想为自己上药去肿。
凌雋珈将她放在椅子上,取来了药膏,食指挖出一个指头量的药,轻柔的涂抹在吹弹可破的脸上。
眼里的柔情,恐怕连偶尔飞过的蚊虫都能感受到。
郁满蓁又怎会看不到。
她有过片刻愣神,这人...很在乎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脑海闪过两人第一天见面......
在马车上,凌雋珈那似有深意的眼神。
“我若是弄疼了你,就说出来,别忍。”
郁满蓁在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点了头,復又摇了摇头,不可能,都是错觉,凌雋珈也是女子,对她怎会有男女之情。
不过,她对自己有时也真的不差,就像这个时候,火辣的脸上,不断有清凉感划来。
不知怎么,心里泛起温暖来。
“你一时点头,一时又摇头,到底疼不疼?” 凌雋珈停了手,疑惑的问。
“本来是疼的,现在涂了药,就不疼。”郁满蓁耐心解释。
“好吧,就信你。我且再问你,要老实回我。”凌雋珈见她向自己点点头,嘴巴比脑袋快,匆口而出:“那你喜欢我肏你不?”
“凌雋珈...你,你能不能好好说话?”稍为冒起的一点好感,似乎又被这人的脏言秽语熄灭。
“我每次都有好好说,想做什么,就说出来,从不遮掩。”不像你,明眼人都看出来的事,还要装,凌雋珈戏謔调侃,睥睨着撒谎的人。
你哪是不遮不掩,你是口没遮拦。郁姑娘心里骂了一句。
“你也好好说,别总是身子爽,”故意停顿一下,“嘴硬。”她继续调侃郁满蓁。
“我.....没有。”郁姑娘心里臊,这人......真不知廉耻为何物,拉开了彼此的距离,总觉得距离近一分,危险就多一分。
凌雋珈心想,看,果然嘴硬。
“那我也不好好说,我用做的。”凌雋珈说的同时,挑眉挤眼,还附上一脸的促狭,果然甚有痞子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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