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肌隐约可见。
阿雋精实的身体线条对阿蓁有致命的诱惑。
两副拥有一样器官的身体,可看起来却不一样,阿蓁的柔弱似水,过于娇嫩了。阿雋多了力量,更显英姿颯爽。
阿雋修长有力的大腿紧紧的拢着,让肌肉看上去更加紧绷。肌理分明的下腹劲腰下,黑麻麻的毛发茂密非常。
有云毛发旺盛者,性慾强于常人,阿雋点头如捣蒜,直认不讳,对,她就淫,她就荡。嫖赌饮荡,她样样不沾,就是犯了色戒。
郁官人芝麻大的胆子,像极了未开荤的雏鸟,阿雋怕她又临阵退缩,索性握住她的手,放在穴口前,示意她进入自己。
阿蓁手指下探,眼向下看,私处风光毫无遮蔽,悉数收入眼底。她大着胆子,轻轻揉揉了阿雋的软肉,有源源不绝的水液流出,沾湿了指尖。
“官人,奴家已准备好,给官人享用喔。”阿雋认为自己做到这地步,尽心投入角色扮演,演个骚货骚成这样了,这人该不会还退缩吧?
须臾,阿雋剑眉一皱。甬道终于迎来了郁官人的探视,阿蓁学着阿雋平日的做法,手指一插一抽,感受着嫩肉里的皱褶。小美人心道,这可是大美人的初夜,她要非常克制,万不可伤了娇嫩处。
当初她破处时,阴道也是很不适,疼死了,还流下处子之血。她温柔地律动,不敢太用力。
这样的操法,自然是远远无法满足阿雋的巨大欲望,她心里急了,这什么嘛,蚍蜉撼树么?眉心一皱。
“阿雋,还好么,有没有弄疼你?”阿蓁微蹙蛾眉,眼神焦灼,一脸关切。阿雋见小美人如此关爱自己,心里泛起暖意,按下本来想揶揄之话。
开不了口取笑,笑话官人啊,你怎么这般软、这般弱,是否没吃饱饭?阿雋学着阿蓁平日娇滴滴的语调:“官人,不用怜惜奴家,用力些,奴家受得住。”要不然阿雋怕自己太舒服了,不小心就睡着。
阿蓁哪里是官人,不过是个姑娘家,听了这样的话,整个人羞得发烫。只是话还是听进去了,下手力度重了些。
穴口流水汨汨,湿噠噠的,噗哧噗哧的水声随着轻柔抽动,在两人耳边不间断。
“阿蓁继续,放两根也无碍!”阿雋躺了下来,拉低小美人的头,把她的小脸拉到自己的隆起处,“来,嚐一下小葡萄,可新鲜得紧,专为阿蓁一人而长高长大的!”
阿蓁的樱唇碰到阿雋充血胀红的乳尖,她小口一张,含了进去,有滋有味的吮舐着,她好喜欢阿雋的小东西,小巧精緻。阿雋发出舒服的叹息。
小美人手下又加了一根进去,在阿雋了鼓励下,加快了抽送速度,看阿雋舒爽的表情,闭了眼,眉蹙的弧度比方才要大,隐约有细碎的喘息声自嘴角而出。
阿蓁伸出空间的一隻手,与之十指交缠。
以吻封缄。
现在,阿雋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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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姑娘早上是笑醒的。那邀功的媚态,那耀武扬威的眉眼。那沾沾自喜的嘴角。无一不在彰显自己的好心情。
小美人反攻成功,负手仰头大步走,走路都是飘的。
可威风了。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凌夫人发威,昨夜罚阿雋跪了一夜的算盘。
在上面也有独到的风景,就是右手有点酸痛。
郁姑娘左手按捏右手,肌肉随时间愈发酸疼。原来在上面也不容易,这手臂,若是像阿雋那么用,岂不会废掉?!
想到“废掉”二字,阿蓁就联想到阿雋那儿,这会会不会疼?她得去给阿雋取药去。
郁姑娘蹦蹦跳跳的入了杂物房,在翻找瓶瓶罐罐。
“咦,怎么没有?难道都给自己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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