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雋珈从她的身上下来,俯身在耳畔低声说了句什么,郁姑娘咬咬牙,轻轻点了头。
“那么,我们继续吧!”凌雋珈冷峻无情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在密室里回盪。她重新执起皮鞭,“劈啪劈啪”狠狠地抽打了郁姑娘早已痛得火辣辣的屁股上。
“呀,嘶...”小美人面对突如其来的抽打,忍不住又喊叫出来,她被打得臀部和大腿肌肉抽搐,微微颤抖。
臀部嫩肉被打得留下了触目惊心的五指掌印,以及纵横交错的鞭痕,股肉早已不復白嫩,被蹂躪得几乎没有一片完好的地方,红通通的,好不可怜。
“你明明这么淫荡,竟敢每天偽装成纯真无知、涉世未深的懵懂少女,真是恬不知羞!”阿雋脱下了鞋履和雪袜,扯高长裤,露出一对长腿,她趾高气扬、君临天下一般在坐太师椅上, 沙哑着嗓音,一副要把郁姑娘尽情羞辱的嘴脸。
“来,含着它,把它们一一舔吮乾净!”凌雋珈把修长的脚掌递到她的嘴边,几乎快要碰到她的唇瓣。
阿蓁满含慾念的神色,抬起了头,心道是要舔吮脚趾么?阿雋的脚趾,她可没吃过,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郁姑娘睁着圆眼,思考了小片刻,没有一点不情愿,听话乖巧的把阿雋的脚趾含进小嘴里吸吮。先用舌尖含噬趾尖,她觉得好吃,阿雋的趾头没有什么怪味道,甚至隐约闻到淡淡的清新幽香,白白滑滑的,她是喜欢的!
郁姑娘小舌头舐着趾缝,上下滑动,她嚐得可仔细,吸吮的声音入了彼此的耳,一室曖昧。
只含舐脚趾可不够细腻彻底,她学着平日吃冰糖葫芦般,舔着阿雋的腿背,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磨蹭舔舐含啜。
既痒且爽,迫使凌雋珈拱起了腰,十指牢牢抓住太师椅的扶手,勉强撑住了身体,不致滑到地上去。
阿蓁的舔技何时如此精进了,凌雋珈几乎要死在她的巧舌下。待两隻脚的脚趾和脚背全都舔舐完,阿蓁被抽打又爬行了大半天,早有些筋疲力尽,她轻喘着。凌雋珈也没有比她好上多少,她也被这女子舔弄得差点跌坐在地,幸好有扶手撑着,不然她肯定得出洋相!
两人都缓了一会儿,还是凌雋珈体力佳,她将无力挣扎的人儿,以嫻熟的捆缚术将她的两隻手反绑到玫瑰椅后,两条绳子分别结实的绑住双乳。
赤裸光溜溜的双腿分别抬起綑绑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双腿完全无法动弹,淫液溦溦的阴阜完完全全的呈现在阿雋眼前。
太羞怯!
太淫褻了!
凌雋珈兀自在矮柜取来一根燃得半烬的蜡烛,蜡油溶掉,无声无息的滚落,滴落到阿俊的手背上,“嘶”阿雋蹙眉抿嘴,瞥了阿蓁一眼,收到她微微摇头,便很有默契的明白她在拒绝滴蜡这玩意。
“大人,求求你,快来褻玩我的骚穴,尽情...肏她!”郁姑娘不想玩奇怪的游戏,她想阿雋来肏她。
凌雋珈把蜡烛放回原处,不玩火,那就来玩冰吧。她离开了密室,须臾从外室拎回来一罎酒,仰头豪气地灌了一大口,再从上而下缓缓的把冰酒倾泻在郁姑娘高耸的乳峰。
酒水把胸口用毛笔写的“贱货”二字晕开了,透明清澈的液体顺着奶尖流向她小肚子,“肏死我”叁字也变得混浊不清。
酒液淹满了肚脐洼地,又洇湿了腹下密丛,再匯向到她那春水汨汨的溪流中。
阿雋的下半身也被迸溅的酒水弄得半湿,两人同时一颤抖,有些冷意。不过呢,再等一会,酒入了胃,入了心,可暖和了。
“好热、好热......阿雋,要我...”被调教数月的小美人变得实诚多了,不再说违心话,心里想什么,口里也一字不假和盘托出。
酒液冲刷走墨水留在郁姑娘身上浪荡不堪的字词,留下乌乌黑黑的墨渍,污了清白的胴体,凌雋珈取大帕子,一番拭擦。乾净了,才徐徐的啟齿:“还不行,想被肏,得表现好,任凭我摆佈,知道没?”
阿雋两手握住她的乳房上,用力揉捻,滑腻而充满弹性,软得如水,乳肉从指缝溢走。小美人嘴一瘪,轻轻喘息,声音短促而压抑。
坏人又用手指捏住她的乳头,忽的用力往上一揪,又用力一扯,再捏着转圈。她大叫一声,尽量抬起上身。小美人并没有求饶,不知是知道求饶没有用,还是她能忍耐这种程度的折磨。
沟壑被淫水填满,肿胀的花核带着水光,浪荡贪婪的花穴口还持续吞吐出浊白黏液。
阿雋看红了眼,这样的放浪画面,如何不刺激身体和心灵,她一手抓起郁姑娘的一缕秀发,一手狠狠捏住她的脖子,勾着嘴角感叹:“如此渴望被人干,下贱得没边的大浪货。普天之下,兴许这么贱的女人只有你一个了。”
这人手下不饶人,嘴上也不饶人,偏爱尽情的丑詆。郁姑娘闻言,紧抿了小嘴,脸上更臊红,慢慢地眼角噙了泪,要哭不哭,阿雋稍稍软下心来,嘴里却依然没句好话:“来,看看我的阿蓁有多淫?”
说着将手伸向小美人溼漉漉的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