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吻吻妾……”小林氏抬起姣好的脸庞,顺着他的脖子向上寻他的唇,只是刚贴到他刚毅的下巴,便被他一把推了开。
小林氏被他的力道推得摔坐在床上,床榻上铺着软软的被褥,并不怎么疼,可她却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她错愕地看着面前目光幽深难辨的高大男人,嘴唇张了张,“侯爷?”
卫渊眸色沉沉地看着她,声线是被勾起了情欲的沙哑,“生病了就好生歇着。”自青黛怀孕以来,他就再没碰过女人,早已积攒了不少欲火。今日在青黛那轻而易举地被勾起了蠢动的情欲,又被她赶来小林氏这,他也是同她赌了口气,干脆顺了她的意来找小林氏泄一下火。只是看到小林氏的脸,他便想到了青黛拈酸吃醋时同他说的那些话,一下子便索然无味起来。
她还辛苦怀着他的孩子,他怎能做出让她伤心的事。
小林氏呆愣愣地看着卫渊转身要走,方才因着他的默许才让她抚了没几下的下身还立着,把垂感良好的布料硬是撑出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她刚刚那么主动,而他都硬成这样了,卫渊在性欲上历来不会委屈自己,她可不信是因为怜惜她“生病”!
“表哥!”小林氏猛地从他身后扑了过去抱住了他,她自从入了侯府嫁给他做妾之后,便极少唤他表哥,只有在特殊的时候才会用起这个旧称。
“表哥是不喜慧儿的……身子了吗?慧儿想服侍表哥,想……想承表哥的雨露!”小林氏的声音既有着自怜的悲伤又带着难以压抑的急切,大着胆子说出了这等露骨的话,也是为难官家女出身的她了。
她一边说着,柔软的手掌顺着他硬得绷紧如壁垒的小腹一路滑下,再次握住了那根又长又粗的阳具的前端,轻轻地搓了一下。
敏感的龟头被人隔着衣料摩擦了一回,让本就憋了多时的性欲更加旺盛,一阵快感从脑海直达尾椎骨,卫渊禁不住闷哼了一声。
小林氏一喜,手上的动作更加卖力,胸前两团酥软的嫩乳也贴上了他紧绷的后背肌肉研磨,用媚生生的语调道:“表哥,慧儿知道你难受,慧儿的里面也痒得紧,要表哥进来捅一捅……”小林氏再接再厉说着骚话,也是豁出去了,将近叁个月一滴雨露未承,光凭她一个人如何能生下儿子?
女人又低又柔的声线在室内荡起,卫渊脑中想到的却是青黛那把低回婉转的嗓音,总能让听的人如百爪挠心般酥痒。下身的欲火旺盛,与之截然不同的,是他清醒冷静的头脑。
他的胳膊往后一抵,瞬间将自己和小林氏的距离拉开,回头用黑沉沉的双目盯了她一眼,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小林氏这回没有再冲上前去,就这样如一根木头桩子般杵在原地,脑海中不断回放他那冷漠无情的一眼,神色逐渐变得晦涩暗沉,那双美丽的眸中满是对另一个女人的怨毒恨意。
各类书籍,各种奇珍异宝,还有各色补品食材如流水般赏进了文云苑。
青黛撑着头坐在方凳上,把玩着手中一件精巧的摆件,这是一个由木头做成的玩意,圆形的底座上是一只玩着绣球的憨态可掬的猫。最神奇的便是底座旁边有一个发条,用手拧动几下,那只猫便会在底座上追着绣球跑起来,同时响起叮叮咚咚的悦耳乐声。
这是从西洋传过来的音乐盒,估计整个大周朝都没有几个,还是卫渊早些年出征漠北时,从胡人部落中缴获的战利品。
这些动作自然瞒不过侯府后宅的其他人,更何况文云苑就像一个四处漏水的竹篮,根本拦不住消息。
“不过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贱婢!硬是装什么才女让侯爷给她寻书!可真让人笑掉大牙!”在听到由传讯蜂传来的苏氏咬牙切齿的低骂声,和小林氏发作下人的声音,青黛便知道时机到了。
经过这一个多月由传讯蜂收集来的信息,目前她可以确认半枝是相对可信的,而且半枝有些实心眼,也没有踩高捧低的滑头,办起事来利落干净。
因此这段日子她送到口中的吃食、茶水全都经由半枝一人之手,就连每日在院子里头散步走动,陪在她身边的人都是半枝。经过一段时日的发酵,她相信那两人已经等得心焦得不行,而她,要给她们一个可趁之机,让苦等许久的人一齐抓住这个机会。
青黛自搬到文云苑后,除了每日晨昏定省,就半步没出过院子。暗中等着要下手的人也是着急,早前就被叮嘱过,只能让她在文云苑中出事。
在一个暑气未曾散尽的夏末,蛰伏已久的毒蛇终于找到了出手的机会。
这日午后,半枝被青黛支去府外卖书去了,送晚膳的差事便落到了刘婆子手中。
永昌候府中只有卫老夫人住的万福院和前院书房配有小厨房,其他各个院子都是到了饭点由公中的大厨房统一提供饭食。
青黛前段时日吃得都清淡,这回却在交代刘婆子的时候多说了一嘴。
“近日口中发淡,用膳都没甚滋味……”她浅浅蹙着笼烟眉,精致秀气的眉眼间添了几分愁绪,衬得那张娇弱的瓜子小脸愈发惹人怜惜,连刘婆子这个女人看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