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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殒心疯了一样地跳，从皮肤到血液，都灼烧起来。

下一秒，郁九初就被祂从混沌之海踢出去了。

混沌之海上的黑暗情绪缓缓流动，最后在半空中组成了一个大大的「？」。

的确是问号了。

为什么要让他走啊。

不可以永远把他留在这里吗。

混沌之海是龙殒自身的一部分，早诞生出了一点灵智，只是在龙殒此次受伤后，这灵智似乎活跃了很多。

“不准擅作主张。”龙殒冷冷地说，“再有下一次，我把整个混沌之海扔去炼狱。”

问号消失不见了。

紧接着，混沌之海又给祂具象出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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