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中白得十分晃眼。
刹那间,一双黑眸中划过几不可察的异动,愣了少顷他移开眼,缓缓拉上她斜露的领口。
猝然,小姑娘掀开被子滚到他腰边,全脸隐在他影子里,陷入黑暗。
“热……唔……也疼……”她轻喃道。
他微嗤,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睡相差,一个怕热又怕冷的娇气包。
怜她生理反应大,他向她平坦的腹部投去关注,那处跟随着呼吸,同频沉浮。
思忖片刻,还是覆上仁慈的掌心,他隔着衣服巡过着女孩的下腹,沿着三角地带,找到关元穴与子宫穴,拇指与食指在相应位置进行持续柔和的按压,他把握着力道,为她通经活血,缓解疼痛。
像对待生病的爱宠,悉心呵护着,轻重有度地抚摸着,让它舒适地发出哼声。
女孩被那双手温柔伺候得双眉松展,不再梦话凄凄。
贺戍见她终于舒坦,才停了忙活。
他微掐着她侧着在阴影里的脸,想扶正放到枕头上,指头却染上一抹凉。
垂眸,只见那两瓣唇,一张一合,似早晨的花蕊,芯尖挂着透明的清露。
檀口微绽,空气从里面渗入又散出。翕动间总隐约露出一段灵活的粉柱。
女妖哪怕是在呓梦中,也精通勾引之道,连张嘴呼吸,都如此令人着魔。
连旁观的审判者也胀裂了冷静自持,那丝莫名难解的焦躁发酵为一股无法处置的冲动,他冷然着俊容,沉下高傲的头颅,亲自践踏着规则,罪恶地撷取鲜花,汲走蕊中蜜液。
这破戒的臣服,是自毁式的堕落。
女孩的清露被一滴不剩地夺走,唾液里还带着红糖水的甜味,他尝鼎一脔,细致品味,而后顶开羸弱的牙关,携着她的舌一同感受着意犹未尽的余甘。
密闭的房间里,灯光昏暗不明,湿热的呼吸浑浊交迭着,多适合犯罪啊。
女孩被吻得呼吸急促,双颊憋红。
在疯狂中找回一丝理智,贺戍猛然放开妹妹微喘的唇,给她足够的氧气。
睡梦中的苏融从侧躺主动翻身为平躺,微蓬的胸脯像海浪般涌动着,呼吸顺畅后,安静的如一条冬眠的蛇。
贺戍伸手欲揩掉她嘴边沾的口水,却被粉舌捷足先登,它将水渍卷入口中,全部咽了下去。
她似乎热衷于一而再则三地挑战他不堪一击的防线,偏偏引诱还不自知。
失控来得太快,他暗了眸色,迫不及待吻住孱嫩的颈部,用实际行动教训她。
他半个身子轻压着她,微拉下轻薄的睡衣一角,亲住她冒了点头的肩带。
半晌才抬头观察她睡着的娇俏模样,可愈是注视愈难脱身,他眼中幽邃如深海,复杂的情绪充斥在胸臆。
寂寞的深夜,迷离的光影,助长了遐思的滋生。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拔地而起,一瞬像疯长的藤蔓,将人裹得密不透风,难以喘息。
卑劣的手探入了衣衫,送进了冰凉的温度,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神态。
没人知道,酣然入梦的她,便是点燃满林柴薪的那一把火,将高台上的伦理与道德,烧成一缕缕灰烬。
食指在腰窝中没流连多久便挪了位置,因为那不是侵略者的目的地。
他循着腰线往上抚,手把女孩的短袖从里面撑了起来,终于抵达那层蕾丝布料时,却没立即覆盖笼罩,只停在边缘处。
仿佛隔岸观火,他看似并不急着争抢,双眼里却写满了掠夺。
“乖,别醒过来。”
他鬓间冒汗,手心发热,俯身贴住她的唇,手粗暴地推开内衣,径直一把握住了少女的双乳。
像触电般的麻意从头部窜到下肢,掌中那魂牵梦萦的触感令他热血沸腾,乳团像软膏般化在手心,绵柔到使人心潮澎湃,头皮发麻。
上一次意外摸到,还来不及有心思去感受,就消逝在手中。
这回,终迎来机会去膜拜和供奉。
他抓着两坨乳球推揉着、搓捏着,捧在手心掂了掂,这对奶儿不算很大,但也绝不小,反而像极了是为他而生的,两手刚好完全包住。
透薄的睡衣里显出男人亵玩娇乳的掌,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布料顶得极其高耸,里头藏着男人情欲作乱的证据。
“啊…疼……”苏融梦里忽然软呼着。
可没能阻止衣服里放肆的狎玩,反而愈掐愈烈。
少女的奶儿被揉成各种形状,男人的手盘着乳核,频频磨着旋转,扁扁的奶豆被两指从凹陷的内部揪起。
顶端轻拨慢捻,尾部快揉狠搓,刺激得敏感的女孩呼吸抖动。
再也忍不住,他从下往上卷起她的睡衣,每露出一寸白腻,眸色便加深一分。
直到两颗形状极美的乳球完全裸露在眼底,匪夷所思的圆挺弧度,又翘又靓,她人虽瘦该长的肉一点也不含糊,他看得喉头发痒,颈部青筋暴起。
贺戍凝望着正因不舒服而小幅度扭动着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