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蛋大的龟头蹭着还未来得及闭合的逼口,顺着液体操入。
“唔…”镜中的她眼神迷离,似乎还嫌身后的人不够努力,轻晃着臀,粉嫩的穴被肏成了艳丽的玫瑰一般,费力吞吐着,汁水四溢,那贝肉上的晶莹一滴接着一滴。
“是谁在肏你?”
肉棒淹没着逼口并不深入,看着她不知羞耻的摇着屁股索求,他粗重的呼吸愈加兴奋。
“江…江纨…”为什么还不用力,他为什么要这样,钟霭娇艳的脸上露出了小白兔一样的神情,茫然的盯着镜中的他,轮廓分明是青年感与少年感的融合,他像酝酿着什么。
好像再让她说出别的话太过为难,江纨正打算满足她,却听见她媚声的撒娇道,“求你了~”
他不再克制,取而代之带着狠戾把她压在镜面上进出激烈,在穴内反复抽插,甬道内肉壁紧贴着肉棒的每一寸,收缩缠咬,却依然抵挡不住他用力顶置花心的剧烈,疼痛感中掺杂着爽感,那种慢涨快溢出来的爽感,是她性爱里从未体验过的。
奶子冰冷的贴着镜面,受了刺激,眼角泪水一下子涌出,连同底下堵不住的水流,“呜呜呜……”全身因为运动汗津津,现在冰凉的感受一下子缠裹的像要绞断他一般。
激爽的快感几乎像是强迫要他立刻缴械,江纨紧压着她身躯狠狠耸动,哪怕艰难也要推进,粘稠的汁水打湿了他黑脸的毛发,连同阴囊都湿润无比。
她眼水雾弥漫,抬着雪臀还想贪心的吃进去更多,他看着她的骚样,把她腿部掰开到极限,肉棒捣入直直捅开胞宫,冲劲好像要贯穿她,舒服的钟霭毛细孔张开,任由继子坚硬如铁的肉棒碾压她的敏感点,肏出让她攀升云端的快意,镜子被激烈的远动抵着呈现出随时要碎掉的错觉。
江纨的顽劣心态又出现,抱着她去了露台,即使围墙砌的并不低,光天化日下,钟霭慌张扭动,为什么江纨总是要在并不隐秘的情况下做这种事。
可他几下压在的肏弄,让她骨肉酥麻,花心的深处酸软让她无力反抗,软肉痉挛连带着从下身扩散开,什么都顾不上,忐忑与忧虑随之都消失,只想胡乱迎合着他的插干。
她忘了青天白日,忘了他们的身份,看着她双眼失焦到频繁的泛着白眼,咿呀的声音不再节制,无所顾忌的声音逐渐响了起来,与之相对的是插捣的力道也在不断加强。
她现在就像被肏开了。
钟霭无意识吐出的小舌,被他卷入口腔含着,又涨又满,户外的木质桌面上全是她的汁水,连带露台的空气都不再清醒像蜂蜜搅不开的淫靡。
他揉捏着两个奶子,待她高潮缓过来,才继续搅着他凸起的小点压下嵌入,她全身发抖,犹如筛糠,“太....刺激....啊,别...呜呜...受不住啊啊~”
他舔着耳廓,精致的耳朵被他细细亲吻,带着鼻息像溪流一般淌进耳里小洞让她下面水流更加汹涌,好不容易因高潮松软的穴肉又开始缠咬激烈,濡湿的舌尖一遍遍舔舐。
被玩弄的过分,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甬道内的嫩肉被操到毫无知觉一般,除了敏感点还会颤巍巍抖着身体。
在江纨身下,她能感受到他无限的精力,她感觉自己已经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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