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真的不得已到了需要向别人求助的时候,第一个落井下石的就是你哥哥那一家。”
她强压着哽咽,竭尽全力字句清晰,挑拣了几件稍微没那么残忍的事情跟母亲说,最后两人都泪流满面,她还是心软,没有向良善的越梅袒露最禽兽的行为。
其实她更小的时候曾经试着跟母亲表达过她在乡里的难过,谈到被孤立被欺负,难言得只能说出只言片语,换来越梅一句:“只是小朋友之间的玩闹而已。”玩闹,这词在外婆和舅母和母亲交代她为什么回家一身伤的时候的托词,黑暗的保护伞最后成为了母亲对她刺过来的一把剑。后来她就不再说了,反正好像也没人在乎她。但是今年男孩诚挚的双眼让她沉浸,让她重燃希望,或许真的有人在乎呢。她再一次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母亲柔软温暖的胸怀还是堵住了她常年心碎破开承受风雪的心房。
她的柔荑摸着她的脑袋,眼泪混着她的流了下来,连声向她说着对不起,妈妈不知道你这么委屈。
伤口还在,但在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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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加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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