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那个神秘兮兮地对她说:“这里死了人。”
“谁死了?”
“这家的姐姐上个月跳湖了”小孩说着说着哭了起来,肖望舒在包里找出一把糖果哄他。
小朋友拉她到一边,哽咽地说:“那个姐姐上次也是这样给我糖的,我把糖藏着,被爸爸发现了,他叫我扔掉,说不干净。”
“村里的人都说她不干净。”大的那个孩子说。
肖望舒没有说话,缓了片刻,她问:“那个湖在哪里?”
小孩指了指路不敢过去,肖望舒打发他们回去,一个人到了湖边。
水并不清澈,上个月抽水的痕迹还在,水位下降了许多,可以见到有游鱼和浮萍,她找了根竹子试了一下深度,一个不识水性的人跳下去几乎必死无疑。
岸边荒芜得连野草都不多一根,太冷了,她没法想象一个女孩抱着怎么绝望的心思才能默不作声沉没在水底。如果是她,可能会找一个更美丽的地方才行。
她起身走了许久,摘了一把生长旺盛的野菊,放在岸边,这是迟来的歉意。
连夜开车回到市中五区,已经是凌晨一点,她开导航找了一间最近的酒店住下。
大堂明亮得有点晃眼,还有许多穿着衬衫西服,胸口挂着工作牌的人等在服务台等待办理入住。估计是某个会议的代表团,她目测了一下队长计算时间,打了个呵欠站在队尾。
开了一天的车,腰酸背痛加上快一天没吃饭的饥饿几乎让她站不稳,勉强保持直立的身体也在漫长的等待中摇摇欲坠。
头朝地的那一瞬间,有人揽住了她的腰。
她睁着朦胧的眼睛辨认面前的脸。
“图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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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啦,字数今天过了5w字,非常感谢关注这篇文的朋友们,尤其感谢每次都说加油的佛儿小可爱,每次看到都很感动,读者反馈真的是写作的热情来源,谢谢啦
下一章是成风的番外会分成上中下,明天一更(不是最后番外,会交代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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