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名声传出去丢脸的可是你。”肖望舒一掐他手臂上的肉,让他令人作呕的手远离她,往他脸上啐了一口口水,“你是法盲可别当所有人是法盲?为了留下证据我可以忍了好久恶心,不然你以为隔了叁四年你还能碰到我?”十四岁生日前一天,雨前的空气让人透不过气来,她穿了一件新买的纯色无袖连衣裙,剪了短发之后她对以前喜欢的裙子开始变得抵触,此刻却因为有更厌恶的事情堵在心口,就变得没有什么不耐。外婆和舅母去了隔壁村包粽子,她在赌贼心不死的越界会在全家都不在的时候再次对她动手动脚。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昏黑的房间,只有肖望舒坐在一张矮凳上,拿着刀子削着竹衣,这样外婆回来之后就可以省事很多。楼梯传来链子碰着布料的声音,她一顿,没停,继续削着。越界环视屋子,见房子静悄悄的,只有肖望舒低头做着事情,短发让曲线优美的脖颈线条露出,连接着白皙的藕臂。这个表妹越发出落好看,就是脾气犟了些,小时候还听话些给摸让肏的,长大了那是碰也碰不得,现在没人,她身上这若有似无的香气幽幽地传来,这心见着她就愈发痒了起来,心驰神往之下,他直接勾着她圆润的肩膀,身体就靠了上去。不出他所料,她果然猛地甩开,他已经是个成年人,这些动作于他而言不过是调情的小打小闹。再次勾了上去,嘴巴贴着她的耳朵:“哥哥我可想你了。”手已经不安分地掀开她的衣服下摆,覆盖在小山似的胸口揉搓。肖望舒激烈地推开他,越界箍住她的手,将她扯着拖着往二楼上走,肖望舒半推半就,手上死死挣扎让手上的红痕放大。门被蒙得关上,越界火急火燎地脱着她的裤子,她不愿意,他就掐着她的脖子,抓着她的手,一脚踩着她的裤腿脱了下去。手在她身上游走,肖望舒恶心得要吐,手死死地抵在他胸口阻止他靠近的脸,越界被她拍得翻,扯过绑着蛇皮袋的麻绳,死死捆住她的双手,将她翻了身。像片破布似的被扔在床上,肖望舒卷着被子包裹住自己,反胃感一股一股袭来,她强忍着,挣开手上已经扯松了的麻绳,她将床下的衣服捡了起来套在身上,忍着下身巨痛,骑着车出了县城,找到了医院。“今年为止是十四年。你坐牢的时间肯定比我等待的时间更长久。”悬挂着的钟显示着时间,她估计时间警车应该快到了。“至于你说的名声,你以为还是裹脚布的时代吗?为了证明你的残忍我得先证明我的无辜?即使是这样我也不怕,为了今天,我小心做人构造完美的形象,我甚至不能有太多惆怅和心酸,万一我自杀了,别人也会说我真的是心理脆弱。我甚至不能告诉别人我经历了什么,怕别人给予怜悯又说我因为被你这坨屎蹭到,人生被毁了之类的蠢话。”她盯着他笑,浑身上下打量他一眼,恶心至极的眼神。“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有钱有事业有美满的婚姻,这种事情传出去,大多数人只会心疼我小小年纪就被禽兽表哥-强-奸,显得我之后的奋斗努力更加闪闪发光,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损失。而你,乖乖等着坐牢就行。”肖望舒挑衅地看他一眼,回头就要走。越界穷凶极恶地扑过来,肖望舒体重掉的厉害,力气没掉,立刻回身,一腿踢在他的肚子上,特地挑选的极细高跟在此刻也发挥作用,越界只觉得肚子剧痛,滚在地上。她电梯下到楼下,警察已经走到了酒店门口,她扶了扶墨镜,坦然地离开。车库空旷,脚步声明显,她走到自己车旁,并不急着开门。“有点本事,居然找了过来。”“蛇有蛇路,鼠有鼠路。”贾德从另一辆车后猫着腰走出来。他走到面前,一脚踢在她的车头,扬眉露出下叁白的眼睛,语气挑衅:“我就纳闷了,我是哪里惹了你。连张梅那婊子都被你藏好了,总不能是替她报仇吧。”肖望舒看了眼留在白色车头上的鞋印,紧了紧拳头,目光半合,思虑了一瞬,勾唇笑道:“看来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太多了,单拎出来一件你也未必猜的出来,楚橙,你还记得她吗?”贾德脸色微变,眼睛左右瞟过,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狠厉地说道:“你是谁?”“送你进监狱的人。”“你以为能查到什么?人烧的只剩下灰了。”贾德不经心地嘲讽道。肖望舒攥紧了拳头,眉眼上扬,明明差不多高,却是睥睨姿态。她假装散漫地说:“你真的以为楚橙没有留下东西吗?”“什么?”周围传来脚步声,他猛地收回了欲抓住肖望舒的手,往后退了些距离。肖望舒一声哼笑在鼻子传出,淡笑着说道:“好好享受一段平静日子吧,我就是喜欢看社会的臭虫过着见不得光的日子,四处逃窜,像过街的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她拍了拍手心不存在的灰尘,刺耳的声音像扇在他脸上。飞快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发动汽车直直往贾德撞过去。贾德没反应过来,眼看就要撞上来,肖望舒按着方向盘打圈,车头擦着他的裤子转了个圈,他惊出一身冷汗。她开出没多远,突然停下来,按下车窗,用嘲弄的声音对贾德说道:“你看看你背后,很快这就是你的下场,我保证你肯定比他更惨,哈哈。”贾德向后一看,几个警察押着一个人上警车,顿时冷汗直冒。压在心头的事了,她开着车不知道该到哪里去,绕着环城线绕了一圈又一圈,她直接上了高速,眼前渐渐模糊了起来,她摸到一手眼泪,抽出几张纸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勉强打起精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