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执的爷爷,是功勋元帅,厚厚的奖章可以挂满一面墙壁。
贺西执是贺家唯一的男孩。
从他出生开始,就生活在贺爷爷那栋三层楼的小洋房里,光着屁股在军属大院里爬墙揭瓦。
而住在他们家隔壁的,就是姜漾的外公。
姜漾的外公是文工团出身,军衔上不如贺爷爷,却也是功绩赫赫,荣誉满身。
贺西年和姜漾的身份背景,绝对算得上青梅竹马,门当户对。
然而不为人知的是……
贺爷爷是草莽出身,戎马一辈子,粗鲁习惯了,最烦那些咬文嚼字,附庸风雅的东西。
姜外公却斯文儒雅,喜欢手风琴,喜欢留声机,喜欢诗词歌赋,是那个年代少见的小资情调。
所以两家虽然是邻居,但是两位老人家却不对盘,经常明争暗斗。
姜外公放着国外的唱片时,隔壁的贺爷爷就会将收音机放到最大声,里面全是嘹亮的军歌。
那些洋玩意,哪里比军歌好听了?
听到对门关窗户的声音,贺爷爷才肯罢休。
全大院都知道这两家的老爷子不对付。
贺西执出生在年头。
深冬腊月,贺爷爷抱着他们家的胖小子,满大院的溜达,炫耀他家的金孙子。
还特别喜欢在姜家门前,一边逗贺西执,一边大着嗓门说话。
姜漾出生在年尾。
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从娘胎里出来时,就是奶乎乎的漂亮可爱,让人一眼看了心里发软,忍不住的喜欢。
姜外公将姜漾养在屋子里,唯恐吹了冷风,连大门不肯出一步。
满大院都知道姜家多了一个漂亮的奶娃娃,一个个挤破门的去姜家看。
贺爷爷好面子,哪肯低头去姜家。
可是见不着漂亮了的奶娃娃,心痒痒的厉害。
转身看到正在书房里拆家的胖孙子,越看越糟心。
姜漾在大院里没住几个月,就跟着母亲去了别的城市,只在过年过节的时候,会回来看姜外公。
但是大院里,一直流传着姜漾的传说。
说她更水灵了,更漂亮了,会跳芭蕾舞,还会弹钢琴……
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的夸赞一声。
而那个时候的贺西执,则是妥妥的孩子王,成天领着大院里那群屁颠大的小孩子,聚众闹事。
回回有人上门跟贺爷爷告状,都把老爷子气得够呛。
贺西执当然也是见过姜漾的。
那一年新年。
他坐在满是积雪的屋檐上,正要爬墙,却看到隔壁房子三楼的窗户里,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纤细少女,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弹钢琴。
雪白的手指,纤细的腰肢……
漫漫垂落的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晃动……
贺西执屁股下的积雪化了,他湿着裤子,双腿冻到发麻,都忘记是怎么爬下屋檐的。
隔天。
贺西执就发烧了,受凉冻的。
但是他们两人的关系,却也仅此而已。
变故发生在姜漾十四岁那年。
姜漾的母亲意外过世了,父亲另娶妻子,姜外公不忍小小的姜漾在父亲家里受苦,就将她带回了大院里,养在自己身边。
贺西执和姜漾这才成了真正的邻居。
他们住在同一个地方,上同一所学校,有相同的朋友。
然而只有贺西执知道。
他和姜漾,永远是在天平的两端。
一个年级第一,一个打架挨批。
直到十八岁那年,贺西执入伍从军,大院里才渐渐没了他混世魔王的身影。
再来后。
是二十五岁那年。
贺西执和姜漾出现在同一家咖啡厅里。
他坐在姜漾对面,看着姜漾说出那一句,“我就是你的相亲对象。”
当传出他们两人要结婚的消息时,大院里的人听了纷纷咋舌,但是在震惊之后,却又会忍不住感慨一句——男才女貌,门当户对。
贺西执一边自渎,一边分心想着这些。
手里的肉棒变得半硬半软,精液堵在根部,不上不下的,更加难受。
男人满身腱子肉的身躯,弥漫着越来越烦躁的气息。
他收紧牙龈,宛若野兽一样低吼了声,然后一个翻身,手掌抓过了他一旁的枕头。
原本是属于姜漾的枕头。
这个房子空了一个月了,只有姜漾日日枕睡的枕头上,还残留着一些属于她的气息。
贺西执偷偷的闻过。
现在那个枕头,却被他粗鲁地按在了腰腹之下。
柔软的布料刚一贴上,肉棒瞬间充血膨胀,在他掌心里硬的发疼。
“阿漾……阿漾……阿漾……”
随着贺西执的低吟声,后背的肌肉呈现出完美的肌肉线条,精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