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热,从她睡裙的领口探进去,握住她胸前的一方柔软。“啊……”小姑娘不自觉地往后缩了一下,目光含羞带怯地看向他,一副被欺负了的小模样。季彦臻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她的皮肤又软又嫩,亲上去特别舒服。“在跟我生气?嗯?”季彦臻向来懂得如何让女人为他痴迷,更何况是她,没任何心思和段位可言,还爱他爱得如痴如醉。小姑娘抵不住男人的吻,她知道他在吻她的唇,细细密密地亲吻却不深入,感受得到他手指挑逗她乳尖的力气,刺激得她浑身发麻,身子很快就软下来,她夹着双腿,嘤咛不自觉地溢出喉咙。
“小嘴真甜,偷喝饮料了?”他总是喜欢这样解决问题,用找出她的错误来略过自己刚刚做错的事情。毕竟她那么那么爱他,即使是一点微不足道的事情也足够她愧疚惶恐。小猫在他怀里嗫嚅着辩解:“没偷喝……”明明是光明正大地喝。男人毫不客气地用力捏了一下她硬起的乳尖,引来女孩抑制不住的哭腔。“跟没跟你说晚上不准吃甜的?”“你…没说过啊…”尹茗汐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腿间的湿意,眼眶愈发酸涩,为自己无论如何也对他毫无抵抗力。季彦臻抬起头,把两人呼吸间的距离拉开了一些,静静地看着小姑娘红唇微启,眸光迷蒙的妩媚样子,眼里的欲火渐渐加深。他猛地用力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按着她的脑袋让她跪在地上。季彦臻转身坐到她的椅子上,小小的办公椅显得更加逼仄。“给你吃点你该吃的。”他解开浴袍,把硬起的y茎从内裤里释放出来。尹茗汐已然被吓呆了,脑海里那些被封在记忆深处的应激创伤喷薄而出,眼前的画面渐渐模糊,逐渐和回忆重合。高大的欧洲人,狭小的宿舍,眼前滚烫丑陋的性器……“不要,我不要……”意识到他要让自己做什么,清澈的泪几乎瞬间涌出眼眶,她看着他的目光卑微如尘,乞求他施舍些怜悯。医生说我最好不要在性生活里接触口交,我曾经因为这件事抑郁过一年,我真的做不到……季彦臻笑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怕了?”尹茗汐用力地点头,小脸上全是眼泪。季彦臻甚至从她的眼睛里读到了一些求救的意味。“别怕,宝贝。”他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老公教你,好不好?”她没说话,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下去。“把衣服脱掉,乖宝。”男人拍了拍小姑娘的脸蛋,一步一步地引着她。脱衣服吗?这个是可以做到的吧?尹茗汐几乎没有犹豫地掀起自己身上单薄的衣裙。裙子很宽松,她颤抖着将它脱下,放到旁边,然后颤抖着看着他。她的睡裙下面只有一条蕾丝内裤,上身什么都没穿,小身子洁白如玉,纤瘦又性感。她在他侵略性极强的视线里把内裤也脱掉,赤裸着跪在他脚边,献祭般虔诚。男人的视线如火炬一般一寸一寸地凌迟着她的身体,从泪湿的脸蛋,到脖子和瘦削的肩膀,再到丰满柔软的胸前,然后是他特别喜欢的小细腰,搂在怀里的时候又软又细。再向下,她不生一根毛发的小逼,白白嫩嫩的像等着他去疼爱一番。他的小姑娘一到害怕的时候就不爱说话,他知道的,于是也不逼她回应,温柔又耐心。“宝贝真美。”他笑着朝她伸手,“来老公摸摸宝贝。”尹茗汐到底还是被他难得的温柔所蛊惑,竟然真的信了他,上半身朝他靠近,脸颊自然地贴近他温热的手掌。季彦臻笑了笑,借着这个姿势扣住她的头,用了力把她按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知道他滚烫的rou棒几乎贴在自己眼前,尹茗汐才意识到自己今天可能逃不掉了。她抬起头,用最后挣扎的声音哭着开口,“老公别…求求你好不好……我的医生说,让我最好不要有口交……”她的眼睛里面盛着几乎破碎的泪光,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带着裂缝和污点的灵魂,却又渴望他的理解甚至是怜悯。季彦臻自然而然地地把她口中的医生理解为大学里宣传生理知识的校医,一本正经地讲着口交的不健康,才吓到了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医生当然不可能告诉你ji巴多好吃。”季彦臻依然笑着,按着她脑袋的力气却是狠狠的,他不顾她忽然涌出的眼泪,用另一只手扶着勃起的性器,顶上女孩柔软的唇瓣。尹茗汐被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激得颤抖不止,她的视线几乎被他的性器填满,无数次插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正顶在她的嘴上。“张嘴。”他不耐烦地命令。尹茗汐努力地抬起眼睛,看到男人清冷的面色上因她而起的些许欲望的色彩。这是他啊,她的季先生啊。自己怎么可以让他失望呢?她轻轻地张开小嘴,粗大的gui头几乎在下一秒就用力地顶进她的口腔。男人的气味并不难闻,可是含到嘴里的时候仍然带着强烈的不适。她的小嘴只够含住他的gui头,便被塞得满满当当,她皱着眉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什么都不会,也什么话都说不出,干净的眸子盈着眼泪看向他,无措中带着求救的信号。“吸它,”他摸着她的头发很有耐心地教,“宝贝乖。”尹茗汐闭上眼睛,尽力地驱赶脑海里那些混乱的画面。她吸的是她老公,是季先生,他们是夫妻,这是理所当然的……季彦臻不得不惊讶于小姑娘骚气的天赋,小嘴吮吸的力气让他舒服地喟叹,原本扶在他大腿上的小手也无师自通地握住了自己没含到的柱身,连舌头也有意无意地舔到他的马眼,骚得像是阅人无数一般。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