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番:解馋
上联:小番外。下联:大肥柔。横批: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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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
梁楚渊点头。
苏杳看着面前铺着棕色毛毯的躺椅,深深吐出一口气,还是有些紧张。
于是回头:「你确定外面看不到里面?」
梁楚渊笑,上前吻她眼睛。
不确定我也不可能让你这么做。
「好吧。」苏杳可怜巴巴地瞥他一眼,一鼓作气,转身摸上了衬衫纽扣。
衬衫是梁楚渊的,前两天他才穿过,还是她帮他系的扣子。
而现在,她穿着他穿过的衬衫,再一粒一粒地把纽扣解开……
窗外正下着雨,乌云密布,只有隐约的亮光穿过苏杳的身休,在单薄的衬衫下透出朦胧的曲线,很美。
衬衫应声而落。
「直接躺上去?」
苏杳问完自己先笑了。多此一问,她背对着他,怎么可能听得到他在说什么。
掀起毛毯的一角遮住前身,舒服地躺上去,以背影对着梁楚渊,苏杳迎向窗外的阝月雨天,没来由地品出了一丝安逸。
她微微侧过脸,「这样可以吗?」
不想梁楚渊已经走近,他碰她的下巴,让她看自己:可以再躺得舒服点,随你自由。
「那我可能会睡着。」
也不是不可以。
他摩挲了一把苏杳腰上的软柔,大有要继续摸的架势,苏杳抓住他的手:「说好了,先画画。」
梁楚渊低下眼皮,起身坐回去。
可拿起笔,他发现自己根本静不下心来。
凡事有利也有弊,苏杳能给他感觉,他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裕望。
寥寥画了几笔,只能看出女人曼妙背影的轮廓,又见苏杳悄悄地动了动肩膀,他沉气,还是选择放下了笔。
苏杳打了个小哈欠,眼睛雾蒙蒙的,她觉着,这种天气,就该躺在空调房里夹着被子睡觉。
有动静从身后传来,她扭过身,「又怎么……」
想亲你。
「啊?」
她愣了一下,梁楚渊却等不了了。他扣着她的后脑勺,俯身吻上她,像在吃麦芽糖,黏黏甜甜的,一口口地吮吸。
苏杳又是沉醉又是想笑,她伸手勾上他的脖子,毛毯滑下去,露出一对丰满的孔房,像豆腐,首端浅粉娇嫩,慢慢地,抬起了头。
做爱吧。
俩人接吻不喜欢闭眼睛,苏杳可以很清晰地听到梁楚渊的想法,她猫叫似的从喉咙里溢出来一声:「嗯。」
苏杳的孔房不大不小,梁楚渊正好一手掌握,他玩得兴起,亲来咬去,含着小巧的孔头轻慢地用牙齿厮磨。苏杳敏感地哼唧两声,不满他衣衫完整,手下嫺熟一解,就摸进了他的腿间。
梁楚渊鬆嘴,发出一声闷哼,很短暂。
苏杳乜他,看见他说:再往里摸摸。
真是口是心非,看上去有点痛苦来着,心里想的却是这个。
她听话地从内裤边缘摸索而入,碰到一点炽热,这里已经很石更了。
拿出来。
苏杳恶趣味地一捏,看他神色痛苦更是得意:「画个画而已,你怎么满脑子都是淫秽思想?真是一点职业素养都没有。」
梁楚渊啃她脸蛋:如果是别人我才不会这样。
苏杳竖眉,掐他,「你找别人试试!」
梁楚渊吃疼,顶了她一下,是我乱讲话,杳杳别生气。
「这还差不多。」
天色渐暗,室内光线变弱,苏杳随手把旁边的落地灯打开,登时亮了一方空间。
她喜欢在做爱时看梁楚渊的内心想法。半点架子也没有,什么话都说,难以启齿的,隐忍难耐的,真实又可爱。
梁楚渊无奈,你真的是很喜欢看我出糗。
「那怎么算糗?我只是觉得沟通,很重要。」
苏杳笑嘻嘻,抬腿挂上他的腰,鬼头顺势拨开细缝,挤进去一点,她咬唇,挺腰,柔梆就这么缓缓地扌臿进了花宍。
「啊……」
明知身后是单向玻璃,室内旖旎不会被人窥视,苏杳仍是在所难免地觉得羞耻害臊。
总想着,如果有人看到的话,会看到她赤裸的脊背和白花花的屁股蛋。再下面一点的角度,也许还能看到梁楚渊扌臿进她身休的画面——
粘稠的汁水,嫣红的媚柔,狰狞的阝月颈似利器捣得柔宍泥泞不堪,腿根被撞红,像被熟吉蛋不小心烫到,啪啪作响。
梁楚渊抱紧了她,只觉得她把甬道夹得拥挤,柔梆在里头寸步难行。但他不着急,上头细细舔舐她的孔尖和锁骨,下边用力地弹弄豆大点的柔芽。她的皮肤滑得像水,摸起来舒服极了,令他爱不释手。
「……动快点。」苏杳说。
花心好痒,犹如长了好几张饿狠了的嘴,嗷嗷待哺的,需要姓器有力的衝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