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攥住她搞破坏的手腕,却不妨被她反剪了手腕困在身前。
冰冷的刀锋紧紧贴着他的脖颈,她的吐息却轻柔而温热,仿佛情人间的低语:“你明明最懂得客套礼貌被人当成蓄意讨好是件多么让人恶心的事,但你非但没有劝劝你那自作多情的蠢哥哥,反而每一次都用你那目中无人的表情来向所有人佐证我的卑微讨好。”
“很享受对吧?”她贴住他耳朵低笑一声,“自从我出现在这个家里后,你不再是那个被人背后议论嘲笑的话题人物了。有了我的衬托,你终于有了高贵的机会——俯视的滋味,让你很享受对吧?”
身前的少年用沉默应对着她毫无证据的揣测,但她知道,她没说错。
她和他,都是这个家里不被需要的存在。
乔暮:……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