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他们也从来没想过未来要从事什么行业,成为一个怎样的人。
“梨梨,你俩……”盛玉拉着任梨的手惊讶的张大了嘴,“我去……”
“在一起了,任清秋就是我说过的那个人。”任梨托住她的下巴帮她合拢,笑着说,“怎么了,我哥哥比狼人还可怕?”
“不是的!”盛玉眼里闪烁着小星星,“梨梨不知道,我去……你们是我磕到第一对真的。”
“啊?”这下轮到任梨傻眼了,什么东西?她被盛玉拉着进了一家咖啡厅,招了招手身后的两位男士也入座了,任清秋和纪星都点了她们平时常喝常吃的东西,继续保持沉默看着对面的两个女孩子讨论着关于自己的话题。
“你还记得当初那本小说吗?我跟你讲我当初是有私心的,”盛玉的笑容逐渐变态,“本来我以为你和他是那种清冷美寡夫和活泼俏佳人文学,结果嘿嘿嘿……”
任梨下意识顺着盛玉的视线摸了摸脖子,那里有任清秋留下的草莓印。
“我……”她差点说脏话——还好她从没讲过脏话,“玉玉,请停止你的视奸。”
因为她用余光察觉到刚上来的芒果冰沙差点被两个男人恶狠狠的视线给盯化了。
“牛比啊你这个真妹控,”纪星朝任清秋比了个大拇指,“人不可貌相。”
“受虐癖男人也挺厉害的。”
任清秋这话听着确实真诚,也是实话,他举起杯子以奶茶代酒和纪星碰了一个,那纪星穿着oversize的衣服也没挡住他胳膊上的皮带痕。
“你们也做了?”盛玉悄悄的问任梨,“爱情是绝美的,但记得做好措施啊。”
任梨觉得盛玉今天说的每句话都信息巨大,惊讶的问她:“你们,怎么做的?”
“来之前啊,他过了一本线想让我奖励一下他的,”盛玉指了指她牛仔热裤上的细皮带,“个人性癖。”
“玉玉……和你比起来我真的……真的是太传统了……”
任梨觉得她昨天因为后知后觉的害羞而叫停任清秋的自己像个初出茅庐的小朋友。
“适合自己的才是好的嘛!”盛玉拿出志愿填报指南,她们的姐妹谈话有些不方便在对象面前说,就转移了话题,“就跟这学校和专业,总得选个自己喜欢的才能学进去。”
“欸对,说起这个我也在考虑,”任梨翻开了几页,“老师跟我说不要浪费全理的优势,可看来看去实在是没有头绪,玉玉你准备报考什么啊。”
“我准备和纪星往南走走,去看看不一样的地域风情,再就是跑远点没家里人管着,”盛玉指了几个学校,“专业就随意吧,我妈不让我报警察,不过当时我也没去应征,他妈就不让学医,说不着家。”
盛玉和纪星的家庭一个双警察,一个老师医生组合,从小到大都不怎么在家里,但要求又很严格,过分压抑的生长环境让俩小孩硬生生从岩石里自己窜出头来,还好没怎么长歪。
“我和他都想在首都的那个范围内选,学校都挺好,看专业实在是迷茫,”任梨看了看任清秋,他正切割着盘里的提拉米苏,见她转头就把勺子送进了她嘴里,“唔……不过也是,咱们都年轻,也不一定学什么将来就干什么。”
“叁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盛玉干脆把书一合,吸了一口冰沙,“到要毕业再去想也不迟嘛,待会儿先去逛街,咱们玩个痛快。”
“玩个痛快!”
任梨和盛玉在五层的商场里飞上飞下,有说不完的话,到了傍晚要分别的时候两个人还精神抖擞,依依不舍的在大门前你送我我送你。
“你还行吗?”盛玉把任梨送上出租车后看着奄奄一息蹲在地上的纪星,“不行就……”
“我行!我很行!男人不能说不行!”
“哥哥,我想好了学什么了。”
任梨打了盹,任清秋背着她上楼时她轻轻的在他耳边念叨。
“学什么?”
“数学吧……我没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但这个比较擅长,不过除了哥哥,嘻嘻……小梨最喜欢哥哥了……”
“哥哥也喜欢小梨,”任清秋开了门把她放在了沙发上半跪在她眼前唱起了情歌,“我喜欢这样跟着你,随便你带我到哪里,你的脸,慢慢贴近,明天也慢慢的慢慢的清晰。”
额头相抵,十指紧扣。
“我喜欢你爱我的心,轻触我每根手指感应,我知道,它在诉说着你承诺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