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放手很疼」雪白芍试图挣脱宇文烈的手
「进去!」宇文烈将雪白芍带到勤和斋,关上房门
「到底是为什么?你还是想要离开我?」宇文烈紧抓着雪白芍纤细的皓腕,雪白芍沉默不语
「我本以为让你冷静几天就好,没想到你竟然想着要离开,我是不会让你走的,绝对不会!」宇文烈瞇起双眼看着眼前心爱的女人
「相爷无论我们再怎么努力,我们之间都存在着抗旨的罪名,您为了保护我们已经牺牲许多,您最终还是要娶妻生子的,本该属于您的幸福是我破坏了」雪白芍抬起美眸,眼中的哀伤与柔情让宇文烈心疼
「说什么傻话,我的幸福就是你,如果你离开我了,我一辈子都不会高兴的」雪白芍温婉一笑,她伸手抚上宇文烈的脸
「终究是奴婢的心眼小,不愿与他人共侍一夫,奴婢不想跟娘亲一样,每晚盼着丈夫是否会来,孩子能不能得到夫君的疼爱」宇文烈将雪白芍搂进怀里
「我不会娶别人的,相信我」
「在您真正要娶妻之前,请让奴婢一直待在您身边」雪白芍双手环上宇文烈宽广的后背
「我会处理好的,再等等我」
「若上天允许,白芍不想离开您但」
「没有但是,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宇文烈用指腹轻抚她的红唇,他倾身一亲芳泽
他的火舌灵活的撬开她的唇,探入口中与其交缠,他彷彿要将她吞噬,雪白芍因亲吻而有些站不住,宇文烈用手扣住了她的纤腰,让她得以支撑。
雪白芍也环上他的颈脖,让彼此更加贴近。
「哈呼白芍」宇文烈用沙哑的声线呼唤着她
「哈哈相爷」雪白芍的双眸因泪水而模糊
「别哭我不会让任何人夺走你」宇文烈伸手拭去她的泪水,并将她打横抱起
「我可以佔有你吗?」宇文烈将雪白芍轻放在床榻上
「白芍早就是您的了」雪白芍露出甜笑说道,宇文烈也勾起嘴角
他迅速的褪去她的衣着,她雪白的身躯一览无遗。
「请您将烛火熄灭吧奴婢的身子很丑」雪白芍的身体有多处伤口,那都是在雪府受到的待遇
「怎会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本相都不嫌弃,但是我会让那些伤害你的人,血债血偿」宇文烈彷彿是在触碰陶瓷娃娃般轻柔,他沿着她的伤口亲吻
「请您别因为奴婢而为难,奴婢不在意的」雪白芍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但我在意,我有足够的能力可以保护你,甚至能替你收拾那些伤害你的人,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宇文烈亲吻雪白芍的眼角
待她准备好了,他才缓缓与之结合,就怕一不小心弄疼了她,雪白芍枕在宇文烈的臂弯里沉睡。
「谢谢你,白芍,好好休息」宇文烈亲了下她的额头
隔天早朝,皇上因为得知有官员私拿军餉以及战利品,而龙顏大怒。
「你们这群混帐!竟敢私拿军餉,证据都在这里了,还有没有什么没交代的?趁现在说清楚!」跪在大殿的官员们各个磕头求饶
「早知朕会砍了你们的头,还敢私拿!」
「皇上,请您保重龙体,不可过于动怒,对于此事,末将知罪,请皇上责罚」邵远跪下说道
「爱卿何罪之有啊?」皇上疑惑
「回皇上,军餉跟战果乃是末将需严加看管之责,如今却闹出这般大事,都是末将的错,请皇上恕罪」邵远行了大礼
「相国,你觉得如何?」皇上将问题丢给宇文烈
「邵将军身为统帅,确实应该负责,但是他也为斐成立下了赫赫战功,微臣认为应该从轻发落,不知皇上意下如何?」宇文烈此时没有更多的证据,来整证明是邵远指使那些官员们窃取军需,所以只好委婉的回应
「嗯,也好,皇后近来身体欠佳,为了不让她过于担心,邵爱卿,你就在家闭门思过,扣三个月俸禄吧,不可再有下次了」
「谢皇上大恩」邵远低头叩谢
宇文烈待退朝之后,去到御书房找皇上。
「微臣拜见皇上」
「烈,不必多礼,有什么事吗?」
「皇上,微臣有一事不明」宇文烈想知道皇上的心意
「说吧,何事?」
「那微臣就直说了,您为何迟迟不收回邵远的兵符?」
皇上听闻,停顿了一下才缓缓开口:「他才刚回来,皇后又染疾,他们邵家不会起事的」
「微臣只是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对了,皇家围猎你也要出席,记得带上你的爱妾,朕倒要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能把你迷的团团转,如果没别的事就退下吧」皇上不想跟宇文烈多说,挥了挥手要他离开,宇文烈只好拱手告退
眼下让宇文烈担心的是皇上会在皇家围猎时,见到雪白芍,看来他必须有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