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赵夫人求见」赵总管端着刚煮好的兰雪茶进到勤和斋
「嗯,让她进来」又经过几日休养,宇文烈的伤竟好的差不多了,连他自己也觉得意外,只是胸口的芍药花纹,每当他想起雪白芍就会隐隐作痛
「妾身见过相爷,您可是身子不适?」赵雨娢看着宇文烈皱着俊眉问道
「无碍,有什么事吗?」
「贵妃娘娘有喜了,妾身特来转告」
「嗯,让她好好养胎,别急着有动作,与大皇子的关係如何了?」宇文烈早就知晓此事,所以并未感到意外
「贵妃娘娘三番两次有意与大皇子交好,但是大皇子使终那样,只是互相回礼,并未多加亲近」赵雨娢想不明白
「这很正常,维持良好关係即可,大皇子本就不是容易与之亲近的,还有别的事?」与文烈看着赵雨娢似乎还有话要说
「是的,妾身的远房亲戚的女儿,在毓寧山庄当侍女,似乎看见了雪芝妹妹」
「你说什么?!」宇文烈激动的站起身
「您、您先别急,妾身也只是刚听说,还不能确定,只是听说那毓寧山庄近日来了位贵客」赵雨娢从未看过宇文烈如此慌乱的一面
「好,若是能将她找回,我定有重谢,先退下吧」宇文烈感受到自己在他人面前失态,随即冷静自己的情绪
「秦川!」
「属下在,相爷有何吩咐?」秦川拱手问道
「派人去查毓寧山庄,她可能在那」
「可是这毓寧山庄是楚寧王的别院,若咱们的人不慎惊动到,恐会引起纷争」
「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只要雪芝在,就算翻了整座山庄也无所谓!」宇文烈激动的说道
「属下明白,这就立刻排人去调查」
宇文烈看着桌案上的文书,除了缺粮,还有邵远似乎有意联合凤尚国起兵一事尚需谋划。
「唉邵远一日不除,终将成患」
「相爷」赵总管看着主子烦恼的样子,也不知该不该提雪望月生病一事
「有何事?」
宇文烈看着赵总管神色不好,只好说道:「说吧,何事?」
「那老奴就说了,是望月姑娘生病了,虽然请了大夫来看,但不见好转」
「这种事为何不第一时间告诉本相?她人呢?」
「在小院休息,林婶一直照顾着」
「罢了,我等会让御医来会诊,先随我去看看」宇文烈撩起湖水绿竹枝缎袍,离开勤和斋,走向小院
「见过相爷,这望月姑娘还是一直发烧,儘管喂了药也无用」林婶跪在一旁说道,宇文烈坐在床沿,伸手轻触雪望月的额头
「为何第一时间不告诉本相?都是木头吗!」
「相、相爷恕罪老妇只是想着过几天,望月姑娘就会好了,这才没告诉您,相爷饶命」林婶害怕的磕头求饶
「唉她也辛苦了,赵总管去找秦川,林婶,月儿的药呢?」赵总管立刻去找秦川,而林婶也赶紧递上汤药
「月儿,醒醒」宇文烈摇醒雪望月,只见一个可怜的小人儿缓缓睁眼
「是大哥哥姊姊呢?月儿想姊姊」雪望月止不住豆大般的眼泪,看见宇文烈就哭
「抱歉,你姊姊就是出去买东西了,过几天就会回来的,能吃药吗?」宇文烈尽可能温柔,雪望月也乖巧的努力坐起身子喝药
「乖,大哥哥会找更厉害的大夫替你看病,你能答应我在姊姊回来前好起来吗?」雪望月点了点头
「只要月儿好起来,姊姊就会回来吗?」
「对,所以你要乖乖听话,我会让人准备好吃的,现在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等你好了,再玩飞高高」宇文烈轻柔的抚去雪望月额上的汗水
「嗯!我们约好了,拉勾!」雪望月露出灿烂如朝阳的笑容
「好,拉勾」
「林婶,照顾好她,我不希望有任何问题,月儿若有情况,立刻告诉我」
「是,老妇遵命」
「相爷,您找我」秦川一来,宇文烈就从怀中拿出令牌
「入宫找张御医」秦川拱手,然后立刻拿着令牌入宫
「相爷,王妃娘娘跟婉寧公主来了」
「知道了,带去大厅堂,我随后就到」
宇文烈看着厚厚积雪呢喃:「希望我能顺利找到你」
顺和王妃优雅的端起墨染金丝漆盏杯,小啜一口上等碧螺春。
「娘娘,婉寧多谢您的邀约,这才有幸来到相府拜访」贺婉寧自从被宇文烈救了一命后,就芳心暗许
「不用客气,我就是觉得你可以多跟我们家烈儿相处,他到了这年纪,却没个正妻,我都替他着急」顺和王妃表态明显,让贺婉寧高兴不已
「见过婉寧公主,娘」宇文烈缓缓步入大厅堂,让贺婉寧十分高兴
「娘就是来看看你好的如何了?可还疼?要不要再请御医瞧瞧?」顺和王妃心疼的想要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