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一歪,子弹从她右脸擦飞了过去,定陷在墙上。
“吧嗒”手枪坠地,蒋晚言一把捂着她的嘴,两人眼眸对视。
两人的热气互相喷灼着,枪声震得她耳嗡嗡的混响着。
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爆头了。
短暂的恐怖惊吓过后,很快泪水就倾泻而下。
“我……救命……呜呜呜……”哭声,鼻音混杂着从他指缝中溢出,模糊不清,但能看出她的崩溃。
受惊害怕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大白兔,她这幅可怜的模样他很受用。
捂着她的手慢慢松开一边给她抹泪一边柔声问道:“回答我,要不要跟我走。”
真的是最后一遍了。
“走呜呜呜……别,别杀我……”涕泗横流,整个人吓得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组织不出来,不敢看他也不敢动,整个人瑟瑟发抖。
看似给了她选择,其实也只有一个选择。
……
别墅内,萧苒靠着浴缸,身子光秃秃的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手捂着胸,一手紧紧拽着手机打着电话。
听着叶真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嘱咐着,她心里有些酸涩,只能忍着哭腔简单的回应几个字:“是的,放心吧,舅妈。”
“那就行,不过啊苒苒幸亏你今天去同学家,听说咋们那个巷子有几个醉酒的混混打架,还死了人,以后就让你舅舅在巷子口接你,太危险了。”叶真一边洗碗一边喋喋不休的说着:“我就反应过好几次,就应该安个监控,你舅舅还说不用……”
可不是,欺负她的混混被欺负她的恶魔拿枪打死了。
萧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瓜脸。
“没事的。”女孩儿的刘海微微遮住了眉眼,语气强装淡定,其实浑身都在抖,整个人还没缓过来,身上还有着他们浓重的腥味儿。
“苒苒,你妈妈给你舅舅寄了些特产,等有时间给你朋友带些,住人家家里也挺不好的。”
特产,他们怎么可能瞧的起,更何况没人喜欢她,没人愿意和她做朋友,除了江绾李华,但嘴上还是应着:“嗯嗯。”
“好的,舅妈就不打扰你了,你先和朋友玩儿吧,要开心哦。”
“好。”萧苒看着手机屏幕逐渐变暗,随后将手机放到旁边的池台,看着比双人床还大的浴缸,眸子有些落寞,自己好像一直都是这么倒霉,如今还要成为别人的情人,做个小三。
一只脚迈进浴缸,小腿纤细笔直的曲线在水中轻晃着,温热的水溢了出来,萧苒缓缓蹲下,慢慢躺着,热水浸到了她的胸口,如果死了的话是不是就解脱了,身子慢慢下沉,热水从头到脚将她淹没。
口鼻张开,温水争先恐后的涌进她的鼻腔,“唔~”水泡“咕咕咕”的冒了起来,沉重的窒息感让她扑腾挣扎的起来,两只手紧紧抓着浴缸的边沿……
“咳咳咳~”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头发贴着头皮,脸颊,湿漉漉的,水珠汇成流水往下流着,很是狼狈。
好没用,她真的好没用。
反抗不了,又不敢死。
萧苒认命的吸了吸鼻子,拿着浴巾一边落泪一边揉搓自己的身体,一下又一下使劲搓着自己身子,皮肤泛红她也不管,就那样木木的搓着,洗着。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她……
雾蒙蒙的水声从浴室传来,他呼了口气,心情舒畅,再清高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在自己面前脱光。
查了下她的背景,父母重男轻女,她从小不受宠爱,唯一疼自己的奶奶还去世了。都什么年代了,蒋晚言不敢信还有这么穷的人,更不敢相信还有重男轻女的家庭,毕竟他爸妈把他那个混蛋妹妹要宠上天了。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逐渐变小直至消失,浴室的门把手打开,白色的水汽隐隐褪去,露出了她的身影。
蒋晚言躺在床上靠着背垫,睡袍松垮的搭在身上,上半身几乎全裸,腹肌明显,男人慢悠悠的吐了个烟圈,灰蓝色的烟雾萦绕在他的面前,他眯着眼看着围着浴巾的萧苒,眼睛微微泛着红,可怜巴巴的。
又哭了,啧,真的爱哭。
短发已经湿了,露出了额头,露出了那双魅惑的狐狸眼。
裸露的四肢很瘦,骨头凸出,可是看着她发育的奶子和翘臀,也不像营养不良的模样。
萧苒做了好久的心里建设,可面对男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耳尖还是红了,然后慢慢的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胸。
捂什么,等会儿还不是要看。
“过来啊。”蒋晚言将烟摁灭在床头的白玉烟灰缸内,身子正了正,向她招了招手,整个人慵懒至极。
萧苒走到床边不知所措。
男人施号发令:“躺上来,对着我,揉奶子给我看。”
“我不行……”
“嗯?”蒋晚言轻哼一声,随即从枕头底拿出一把银色的手枪,枪管又粗又长泛着淡淡的银色,枪身上雕刻着古老漂亮的花纹,骨节分明的大手把玩着,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