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恩人恩人的叫了,我长你许多,可唤我一声前辈。”或许连前辈的辈分都小了些,郁流华自己都记不清自己活了多久,每一次任务少则百年多则万年。
“前辈。”鸿顺溜的接口,又问,“这路好像不是去国都的啊?您是不是走错了?”
“若你想去国都,也可自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