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邪没有退,只用舌尖顶着纽扣眼孔,向下一压,制服了她的舌头。
然后顶着扣眼,下压,下压,推动纽扣摩擦她的舌苔。
是在惩罚她的不乖吗?
姜思焰感到唾液从扣眼飞速溢出,流向那一次次蹭过上颚的舌。
再度捂住双耳的手,捧着她的脸贴近,于是唇瓣终于相贴,她透明而滚烫的液体被咕咕吸去,尽数往那如血红唇的深渊里流。
姜思焰往她怀里钻,纽扣便往自己舌根滑。
朱邪的眼镜顺着鼻梁架向她的鼻梁……一副眼镜,同时戴在两人脸上,悬在交缠唇舌之上。
昏暗顶灯下,镜片聚拢了光,显得格外明亮,镜片后是冰河般的眼睛,姜思焰看见自己渺小的脸在水光中一晃,只是片刻,她的瞳孔便错开了。
朱邪挑起视线,望向姜思焰身后,嗜血的欲望从经血烧向心头。
楼梯旁翟星脸色惨白,药房外男人面色如霜。
朱邪心中狂笑。
想不到吧,你的妻子正在西化。
啊不,是正在变成蕾西边。
“思焰,你真是找了个好老公。”朱邪松开嘴唇,贴着她的唇瓣低语。
好难杀的老公。
男人前踏一步,离开走廊阴影,一身沉肃的检察官制服暴露在药房玻璃的反光中。
只能启用pn b了,朱邪遗憾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