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太外露了,怎么都不像是叶琢之前认识的那个傅熠炀。
暄酒两年时间里87次扭转了叶琢的时间,他对于过去的两年的感知是乱的,总觉得,他和傅熠炀在海边的沙滩上躺着,都好像只是一段时间之前的事。
他知晓两年对傅熠炀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却又没有办法真的感同身受。有些他能懂,有些他不懂。
但是其实傅熠炀并不是真的开心。这个他能懂的。叶琢难过地想。
醒了。傅熠炀说,吻了吻他。
傅熠炀。叶琢叫了一声。他想说好多话啊,可是事到如今,只觉得茫然,竟然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起。
你不给我信仰之力了。最后,这句话从他嘴里溜了出来。
从他重回小世界开始,就再也没有收到过傅熠炀的任何的信仰之力,一道都没有。
傅熠炀过去很喜欢带着信仰之力一起玩儿的,结果现在完全没有了。
这就只是傅熠炀不再信仰他了。
忍不住就有点委屈。
明明是他第一个,也是最宠爱的信徒的。
明明之前是那么地信仰他。
你很想要信仰之力吗?没有不给你,就只是我现在没有了。傅熠炀说,手指轻轻蹭了蹭他的脸,几乎是温柔地说,可以去找别的信徒要。
什么啊,我不要别的信徒,我就要你的。叶琢想也不想地说。
傅熠炀没说话,只是深深地注视着他,突然就又靠近去吻他。
这个亲吻逐渐就要变了味的时候,叶琢轻轻推了他一下。他实在是觉得手脚发麻。别问,问就是已经没有了世俗的欲望。
傅熠炀的额头在他肩膀上靠了一会儿,才退开了些,这人忽地就又笑了笑:他们来找你了。
谁啊?
你的那些信徒们。傅熠炀道,他们知道你在我这里,就想来把你抢走。
什么抢走?抢哪儿去?我自己要在这里的啊。叶琢只觉得莫名其妙。
傅熠炀一边用手指理着他的头发,一边继续自顾自地说着:傅辞轻和郁星南没来,谭野无在我这儿,还有你的另外的16个信徒。别小瞧他们,他们很有能耐的,池凛之前都差点被他们逼死呢。喻盏对外放出的消息他知道只靠他自己没希望,干脆把消息放出去了。他说你回来了,你的信徒们就都带人赶来了这里。结果谁能想到,他们在过来的路上,先自己内讧了一通,打了几次,搞得外面一团乱。
叶琢脑袋上冒出了三个问号。
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他们还打起来了?他无语道,他就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的信徒们都不怎么正常啊!我又不用他们来接,我现在也不想要排场,我也不需要排练什么节目了,他们就待着就好了啊。
他们想来就来。我看这次谁能抢走你。傅熠炀说。
没有人要抢走我啊!所以抢走了之后呢,要干嘛?供着吗?叶琢也是很无语了。
没事,他们敢来,我会把他们都杀掉的。我当初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把池凛弄死。傅熠炀说得随意,神色却不是那么回事,原本还愉悦的脸色冷了下来。
他又想到了过去。
这个人好像一瞬间就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
叶琢原本还躺在被子里,闻言直接坐了起来:傅熠炀你要干嘛啊你?
他没穿衣服,身上还满是傅熠炀此前留下的痕迹,就这样显露在傅熠炀的面前。
傅熠炀的眼神瞬间深了一瞬。
叶琢直直看了过去,傅熠炀,什么意思,你现在不给我信仰之力了,我说话也不管用了是吗?
他这样说话的时候,总带着些居高临下的气质,傅熠炀心都好像漏跳了一拍。
想也不想就按着他吻了过去。
叶琢现在是相信了,真的不能让他傅熠炀看到他,只要看到他,这人脑子里似乎就只剩下一件事了。
不要了不要了。眼看着这吻又要朝另一个方向发展,他赶紧把傅熠炀推开,不是,到底怎么回事啊?他们还在外面打着吗?
傅熠炀深呼吸两次,才移开了目光,就淡淡地说:没再打了。他们半个小时之前暂时休战,还是喻盏提议的,说要联合起来,先干掉我再说。喻盏那里有我的人,刚报过来。
叶琢也是现场表演个震惊。
活着不好吗。
喻盏是脑子进水了吗,作死就会死啊!
我去把他们搞走。他马上说,就想起身。
不要。傅熠炀执拗地说,我不想你去见他们。
叶琢:
叶琢觉得傅熠炀这个病,绝对不能再拖了。
正在这时,就听到一个人在外面大声喊:老大老大,我能进来吗?喻盏在跟你喊话了!
是谭野无。
叶琢随手拿过件傅熠炀的衬衫披上了,一边系着扣子一边说:进来进来!
谭野无风风火火地往里面走。
走进卧室,他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