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湿了一个小点,继续揉搓阴蒂,隔着裙子压在墙壁上蹭,很快她就双脚离地的抽搐了起来。
穴口更湿了,收缩间还含进去了一口内裤的布料,已经被释放出来的滚烫龟头就在外面狠狠的将内裤压进去了更多,齐舒瑶仰着头叫了一声,可以活动了的手臂弯起来去撞他的肩膀。
齐聿低低的笑着,瞬间拨开了内裤,从侧面直接将肉棒挤了进去,顶着造型扭曲的阴唇,推着黏在一起的穴壁,横冲直撞插到了底部。
一下子入得太深,两人都有些缓不过气,齐舒瑶两眼发黑的软着身体,用不上一点力气,她感觉到有手摸上了自己的脸,直接歪过头狠狠的咬在了虎口处。
齐聿没有一声反抗,反而在她耳边笑,像是鼓励,还像是自豪,像她小时候在广场上被熊孩子扯断了气球线,他奶奶还在旁边笑,说我孙子真厉害。
咬着咬着就松了口,嘴边的笑也收了回去,眼睛里不知怎么就掉下了眼泪,热热的,划过脸边,又被凑上来的嘴唇含走。
下身也开始动了,疯狂的,原始的,激烈的,他们两个人迭加在一起,挤在小巷子里毫无缝隙,但他还是能飞快的进出在她的裙底,拍打出闷闷的声音,他的手没再折磨阴蒂,两只都环抱在腰间,揉着敏感的软肉。
齐舒瑶闭着眼睛捂着嘴巴,耳朵竖起来警惕着周围的环境,可齐聿却十分放松的环顾着周围,看看树,看看楼。
他轻轻的将齐舒瑶滑下来的身子向上一颠,同时腰上一挺扎进了一个深度,她控制不住的喊了出来,又听到了他的笑。
“你轻点,万一有人走过来怎么办?”
“放心吧,这里没人。”
“你怎么知道。”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对这里这么了解吗,我告诉你,我小时候就是住在这里的。”
“啊……”
下身的动作一直没停止,但齐舒瑶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她对于齐聿的过去知之甚少,从前想问他不说,如今他主动提起,她反倒不敢听了。
“怎么了,没想到吗,我也是土生土长的京阳人,住的还是中心区,你看我身上带没带着小北区的气质啊。”
他笑着说,但是声音已经抖了,抱着她猛地颤抖了一阵后,掏出纸巾擦干净了下身,又重新将她重新抱起来,放在自己支起来的腿上。
“关乡的二太太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我还等着你来问我,可你什么都不说,也不关心,也不在乎。”
“你是说,你真的是那下面……”
“我真的是在地下舞厅出生的,我妈妈是个舞女,我不知道她叫什么,我出生的那一瞬间,她就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也不知道我爸是谁,那时候舞厅还只是个大众娱乐场所,所有人都可以去一夜风流,当时舞厅的江老板收留了我,舞厅里的姐姐们把我带大,那时候大家都只是在那里上班,天亮了客人散去,舞女们也能出来,各回各家。”
他抓起齐舒瑶握紧了的小手,掰出一根手指,指着不远处的一栋楼。
“那时候我还小,就住在地下,老板带着我,后来我长大了,他说你也要出去外面看看世界,第一次上来,我特别害怕,是徐梅,也就是你的妈妈,亲生妈妈,带着我到了那里,当时这里还是最繁华的街,我当然住不起上面的屋子,但是这里管自行车棚的老板娘人特别好,给我在角落里划出了一间小房,我就住在那里,可惜啊,上个月她去世了,肝癌。”
情绪在一句话中大起大落了几个来回,齐舒瑶的胸口像是被石头堵住了,情绪出不来也放不下,还憋得她上不来气,她什么都知道了,却也什么都不想了。
但齐聿好像心情不错,讲的十分开心。
“那时虽然出入自由,但我也没上过学,一天都没上过,白天的上午在小房间里补觉,下午出来做工,到晚上的时候就下去舞厅,那时候下面特别热闹,人比地上还多,到处都是酒保,不过我还是在里面做些零活,那时候说是开放,但人和人之间的等级划分更是明显,舞女们都喜欢窝在地下,不想上楼,就这么一年一年的过,过到了顾家下台。”
齐舒瑶被抱得紧紧的,好像下一秒她就会化成灰从他指缝里飞走。
这一片街后面的居民楼里早就没人住了,一切的一切都化成了历史,藏在不愿离去的人的脑子里,安静的小巷子里传来了撒乱的脚步声,接着是喝醉酒的男人骂骂咧咧口齿不清的话,和他靠在墙边排泄的声音。
齐舒瑶一动不动,齐聿也像没听到一样,还抱着她,只是声音轻轻的,
“我的前半生就是一团糟,其实根本不应该存在,人们看我就像是看一只蚂蚁,甚至都没有一脚踩死的必要,因为你不趴在地上,根本看不到他,这世界上每天会产生多少只蚂蚁,又会死掉多少只蚂蚁,没有人想知道,即使有人打着科学的名义来研究,也只不过是把铁水灌进蚁穴,你会盯着其中一只蚂蚁,看他跑向了哪里吗?”
喝了酒的是她,可看起来更醉了的是齐聿,他微微向后一仰头就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