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对她单相思,他好像釐清了自己内心的情感,对她除了没来由的一见钟情,他的内心对她还有一股莫名的亏欠感,莫名的对不起,他不清楚是不是因为与雅棻打了那炮,而觉得亏欠与对不起可嫥呢?当时负气之下想证明自己不为可嫥所影响,却没料到自己打了那炮后尽是满满的空虚与惆怅!
见到她,他莫名想好好的弥补她、为她付出,过去荒唐的感情观念,现在就好像已得到了世界之最的珍宝,从此他已满足,再也提不起玩兴,再也不屑对其他女人看一眼了。
可是同时也痛苦了起来因为,她竟是别人的,而不是他的。他太矛盾了,说服自己不下千百次,只要苏齐对可嫥好,他应该给予他们祝福,但他又不甘愿可嫥是别人所有,看到苏齐对可嫥好,一下牵手,一下搂肩搂腰的,他希望可嫥幸福的心又被可悲的嫉妒大火给烧尽
他忍不住伸出一手的大掌,以手背连着修长的五根指背,轻轻抚着她细緻娇嫩的脸颊,深怕她惊醒而吓到。
刚刚下体好不容易因思绪混乱而稍退的肿胀,竟又再度復活了,爆发力满满的撑起,它是想撑破主人的裤头吗?
他气着下面这傢伙的不争气,将副座的门关好,迅速上了车,往出口方向开去。
一路上不时的看了看可嫥,感到自己那疼痛吃苦的肿胀无法消退,他把车子停在了一个小公园旁。解开了安全带,怎么办,好想去公厕自撸解决,但可嫥一个人在车上,他担心她,不能丢下她啊!
这时他注意到了可嫥耳垂上戴着的一对银白色小小莲花耳环,突然一阵怜惜的感觉朝着他纠结的心袭捲而来,他情不自禁的俯身过去,将温热的嘴唇轻轻贴在她那可爱柔嫩的左边耳垂,还有那银白莲花上,迟迟舍不得移开自己。
好一会儿,可嫥突然轻动了一下,尤礼轼连忙坐直了身体,故作镇定的偷看她的反应。
可嫥的梦境再度展开,她还看到小怜在汤屋里,可她只是观看着,怎么自己的身体也一阵热呢?车上昏睡的她开启嫩红湿软的嘴唇,呓语了一声:「嗯好热」
接着她轻轻地扭动着身体,双手慢慢攀上自己,抚摸着自己嫩白的颈部,又游移到了胸口,啊这里特别的热,她下意识的把宝蓝色针织外套向两侧胡乱的剥开,并开始拉扯那洁白小可爱的领口,力气之大,竟把它扯鬆了,车上冷气的凉风朝她微微泛红的胸口吹拂过来,她双目仍安适的闭着,眼球却在眼皮底下轻轻的左右跑着,长长的睫毛像蝴蝶柔美的翅膀轻扑着,然后她突然舒服的微笑了。
尤礼轼看着这醉人的一幕,他那一大块阳刚性感,有棱有角的喉结,咕噜的骚动了一下。外衫褪去两边,可嫥颈下露出的雪白肌肤更是一览无遗,连可爱的胳肢窝都看到了,酥胸也因小可爱领口处被她扯鬆了,连同她更里层的半罩式白色胸罩都偏掉了,两颗雪嫩丰满的乳房,就快呼之欲出了。
尤礼轼既兴奋又痛苦的皱起了眉,面对着那两颗浑圆丰满、纯真无邪却魅惑诱人的雪白,根本没办法移开视线。
他下腹的火热肿胀持续的折磨着他,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汗。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可嫥开始感到燥热吧?结果却连累他也跟着燥热、硕大硬到爆炸的鸡巴也跟着躁动,再不释放出来,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