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信自己肯定是摇头拒绝了。
但是她忘了松开丝巾,于是他牵着丝巾的另一端绕来绕去。
丝织物的触感比他的皮肤更粗糙一点,微凉的触感被体温加温,绕圈,束缚,打结,尾端被她抓在手里。
他不再抢夺她的空气,鲜红晶莹的嘴唇逐渐下移,在她后仰喘息的脖子上吮吸。
吮吻声中,他一边喘一边笑,兴奋得打颤:“……宝宝,你送我的礼物……”
“好舒服……”
变态。
这明明是她送给……
韦叶扯了一下手里的织物。
“嗯——”他哽了一声,身体绷紧,额头靠在她肩上,仿佛失去力气。
但他沉重的体重和令人窒息的拥抱让她无法逃离。
“戴着”礼物的地方被他的胸腹挡住,她看不到下面的情形,但是这个手感……她又使劲扯了一下,丝巾牵动性器晃动,肉柱打在她的身上,压得微微形变,顶端溢出液体,浸透单薄的衣摆,她皮肤上感到一点潮意。
她牵着不可名状的东西。
“……猫咪……”他情色地呜咽,佯装可怜,掀开她的衣襟,把脸贴进她的怀里,“我是你的,我唯一的猫咪……”
他像一块巨大的黏胶生物,不管蠕动到哪里,都会立刻粘住她的皮肤,然后咬啮,吮吸。
把软肉从内衣的领口挤出来,他伏在弹软的沟壑里舔吸,嘬出鲜红的吻痕:“我要尝尝,怀孕的小猫……有没有猫奶……”
怀孕?
本来不想配合他的韦叶又被勾起怒意,她狠狠扯他:“恶心!”
性器弹跳着被勒得紫红,斜斜地歪向腹侧,几乎被掰断。他小腹痉挛,腰背拱起,发出奇怪的声音。
只有发情时才会发出的不堪入耳的声音。
“闭嘴,不许叫。”她更用力地拽他。
江湄是个完全的变态,她刚才就发现了,他把自己的性器绑得格外紧,就算她用力拽,也不会有滑脱的风险。
她知道他是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他享受这种带痛、过火的刺激。
此时他吮着她的乳肉,窒息地急喘,臣服、讨好,几乎让人错以为他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哭泣。
但是他脸上都是癫狂到令人头皮发麻的情欲。
飞机转弯,微微的失重感和突然刺眼的光袭来,她侧头看了一下舷窗,太阳正对窗口,云层如海,无尽空茫。
她不知道这里是到了哪里。
他忽然用力掰回她的脸,含糊地哀求:
“……逗猫棒……再玩一会……”
棍状物连着丝带微微摇晃,它与她角力。
她低头看着江湄的头颅埋在她胸口,唇瓣碾住乳头,裹入口中不停地吸,一阵阵过激的感触让她往后躲,他贴她的胸口,耳朵听她的心跳。
心跳越来越快了,她知道他能听出来。
讨厌的江湄。
他的双手在不停地抚摸她,从后腰一直到臀后,隔着内裤,试探她努力闭紧抗拒他的腿间。
她知道他摸到了。在亲吻的时候她就已经湿了。
但是——
她抽了他一巴掌。
“别动我。”她已经受够了,插入的风险,怀孕的风险。
打他他反而喘得更深,小腹上的肌肉不停游动,他喃喃低语:“唔……你湿了,宝宝……”
他舔了一下已经不流血的嘴唇,恳求道:“让我亲亲……”
韦叶又打了他一巴掌。
“别碰我,玩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