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结果,你快让开我要回家吃饭了,饿。”
景序然也突然冷静了下来,他靠坐在她的车头,自嘲着笑了出来。
“所以当时我被男人摸了手,你那么生气不是因为爱,是因为你的私有物被别人窥探了,你不高兴,仅此而已,和私有物被人没什么关系,对吗?”
“你还说这些干嘛,别翻旧账啊。”
“真的没有机会了?”
“我为什么要给你机会?”她甚至觉得这个想法有些新奇。
“一点情谊都没有。”
“可能我和你在一起的第一天就是情感的巅峰吧,之后每一天都是下坡路,正好走到这里,什么都已经耗尽了。”
“其实很多夫妻就是这样。”景序然还在垂死挣扎,念叨着一些令人作呕的观念,把唐前心里仅存的一点善意消磨殆尽。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问我一样的问题,你为什么要用一段时间缥缈的美好来捆住我的一辈子,你好恶毒的心。”
“你说什么?”他还不可置信了起来。
“你心里想了什么你最清楚。”
唐前本来不愿意提这些,她带着蔑视的眼光看了一眼他的腰,不顾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即使是曾经缥缈的美好,如今也全都破灭了,和她那天飞舞在空中的大泡泡一样。
唐前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家门。
唐家家规第一条,她不提的感情故事,就算外面闹翻了天家里也不问一句,这几天都是照常生活,她和爸妈嘻嘻哈哈,给云麓讲题,教她外语,逗一逗秦筝的小侄子,在没事和回来吃饭的云浩扬呛上两句。
七月末就这么来了,那天傍晚唐前在家翘着脚看电视,抱着一桶冰淇淋在吃,唐学回来将手里红色的信奉仍在了她怀里。
“去吗?你。”
“啥啊。”
唐前举起信封看,还没找到关键信息,她爸的声音先响起。
“杜衡那小子的结婚请柬,这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