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汇聚在小腹的沟壑中心,又向两侧流,滴到铺着的大理石板上。
“圣女大人,”伊翁的手都握成了拳,他看着那双白玉一样的脚,在深红色的肉根上缠绕,揉搓,移动,全身都在颤抖。他咬着唇,泪水从眼角流出,“请您宽恕我。”
“现在可不行。”诺米娜重重踩上肉跟与身体连接之处,那里的皮肉很薄,脚心能清晰地感受到皮下跳动的肌肉,“我要好好惩罚你,让你长长记性。”
胀痛的肌肉被狠狠压迫,那应当是痛苦的。可是为什么,那有如过电一般的感觉,会让伊翁舒服得只记得喘息,忘了痛苦?
在诺米娜的重碾下,伊翁半曲起的两条腿都在颤抖。连欲根都好像学会了呼吸,在一下又一下的惩罚中忽小忽大。欲根就像是墙头草,在诺米娜的脚心不断摇摆,那圆圆的根尖,擦的诺米娜的脚心痒得受不了。
伊翁红彤彤的眼鼓励了诺米娜。诺米娜痒的受不了,罪魁祸首也不能那么轻易的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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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蟹知道!看的不爽是吧!憋着!不许说!我不听!不听不听不听不听!但可以不用说地表达出来!我还是很仁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