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醒来。
脖子上的手感还在,地方却换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外面的天像是黎明,又像是下午。
床来回动着。
身上的人,朝她露出一个笑容,“宝贝,你终于醒了。”
“靳、博序……”一张口,黎桢发现自己声音的哑了。
对方压着她,顶撞不停,“还好你醒了,不然我以为,我是在压着尸体做爱。”
他说:“你睡了四天了,那天我差点失手杀死你,瞧瞧……脖子现在还有印子,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们不吵架了,过去的就过去了。”
湿润的穴口泛着丝丝酥麻,靳博序次次全根进入,顶弄得她一阵阵战栗。
“你没醒的时候,我做了好多次,”说着,他拉过她的手放在她的腹部,“我在这里灌了很多精液,用不了多久,我们还会有另外一个孩子。”
“你放开我。”黎桢挣扎着,发现自己的手被绑在了床头。
他俯身在她脖子上咬了口,答非所问,“看来宝宝很喜欢这种玩法,每次我咬你,你下面就会夹得很紧,水多的都止不住。”
在她混乱的喘息中,他声音带着浓得抹不开的情欲说:“黎桢,其实你很适合被人操。”
“最主要的是,很适合被我操。”
面对靳博序微带粗口的话语,黎桢红唇微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
他用力顶弄着她内里柔软的那一点凸起,被连续撞击着敏感处的黎桢用力咬着唇,不想叫出声。
被操了不知道多久,黎桢浑身被水浸透,扭着腰想从他身下逃开,靳博序非常强势地将她按在自己身下。
操她的同时,眼神阴恻恻盯着她说:“别想逃开我。”
黎桢只能无助摇头。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性事结束,他也没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他从身后抱着她,在她带有红印的脖子上落下一吻,言道:“宝宝今天很棒,但还是不够像以前那么主动,如果宝宝还不想跟老公做,明天我就搞点药来,抹到宝宝的穴里,你说好不好?”
“不、不要。”黎桢体力透支,有气无力,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药,她不想变成那样淫荡的一个人。
“那明天会主动吗?”
“会。”
“那会要我操吗?”
黎桢妥协,“要……”
“那要给我生孩子吗?”
“……要……”声音犹如蚊虫。
他在她的耳骨上亲了亲,“乖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