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在领地内踱步,巡视着领土。鹤今天一大早就飞走了,鹿只当她又嘴馋吃的了。她以前就经常仗着自己能飞,临时出很远的门,而后再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不管是哪种鸟,似乎天性都是这样自由而散漫,没有谁可以留住她的脚步。鹿一只妖在外面呆的无聊,很快就回巢穴浇花去了。在鹿经过的一棵高大的树上,已经长到了一根半手指粗细的小黑蛇正缠着白色的大鸟,两只一起倒在藤蔓密密缠绕织就的吊床上。鹤只是让小蛇用轻微的毒素给自己麻痹一下一直流血的翅膀,结果不知不觉间好像注射的过头了,令她整个鸟脑袋都昏昏沉沉起来,思考都变得迟钝。不过小蛇的毒素并不强,在鹤身上大概几个小时就会被消化掉。鹤有时候受了伤不想让鹿知道,就会经常让小蛇这样干。掩盖掉血的味道和伤口,再施加上轻微的麻痹,她就能很好伪装成正常的样子,不会露出端倪。鸟身躺着不大舒服,鹤半化成了人形。小蛇伸出信子乱探着,鹤被扰得一把捏住了小蛇的嘴巴,却发现这孩子的蛇信反而缠在她的手腕上,冰冰凉凉的,很有些麻意。她不由得松了手,懒懒陷在吊床之中,任由身体被吊床带的轻摇慢晃。而黑色的小蛇吧唧一声摔在她的胸口上,黑色的蛇身正好穿过了她的双乳,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画出了最浓墨重彩的一笔。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投下来点点光斑,让小蛇的黑色鳞片也反出五颜六色的光,瞬间就吸引了鸟的注意力。鹤虽然喜欢白色,但也喜欢五彩斑斓的颜色。她把小蛇举起来,时不时扯扯她的身子,捏捏她的尾巴尖,就像玩一节漂亮的绳子一样。小蛇一点也不生气,只喜悦地吐出信子触碰着她的肌肤,牢牢将大妖的味道刻入心底。她很喜欢这样亲密相贴的感觉,蛇身上的每一寸鳞片都能感觉到鹤的肌肤的温度。或许是因为本身就是冷血,蛇于是非常喜欢温暖。鹤玩了一阵就腻了,但她的半边身子还不能动弹,暂时只能躺在这个小蛇编织的藤蔓吊床上看天,实在无聊。没多久,她就有了些困意。小蛇被她随手放在一旁,探头探脑了一阵,而后眯起眼睛爬到了她的身上。“鹤,我现在这么长了,是不是已经成年了?”小蛇伸长身子,舔了舔她的下巴。“嗯?”鹤懒洋洋哼了一声,看着这个已经有些分量的小妖崽,“你现在?还早着呢。”“我觉得我已经可以和你生蛋了!”小蛇妖据理力争着:“我最近长的特别快,又褪皮了好几次,我看别的野蛇都没有我长呢!”“那你变个人形给我看看?”小蛇妖一呆:“我、我还不会……”鹤妖笑了一声,一指头把爬到胸口上高高扬起脑袋俯视自己的小黑脑袋戳了下去。“我不变成人形,也有发情期呀,鹤~帮帮我~”小蛇妖又爬了上来。“你怎么就发情期了?”鹤看她。“我看见你就发情了。”小蛇妖耿直道。鹤一根指头把她又按了下去。小蛇妖气鼓鼓,盘在鹤光洁的肚皮上,尾巴一甩一甩乱拍打在她的腰侧,直到某一下忽然抽到了一丛毛绒的地方,鹤下意识蜷了蜷腿,小蛇妖才意识到了什么。抬眼看着因为身体无法动弹而闭目养神的鹤,她宛如狗胆包天一般,悄咪咪就将自己的尾巴绕着圈,探了个尾巴尖钻入草丛之中。湿热的地方猛一下被冰凉的细棍探入,鹤打了个颤,一下子睁开眼,就看见小黑蛇正把下巴垫在她的左乳上,双眼溜圆,乖巧望着她,完全没有尾巴在她体内作乱被抓的心虚感。“你……”鹤正想斥责她,小黑蛇已经趁机缠上了她的身子,蛇信吐在她敏感的耳垂上,细细的尾巴尖哧溜便滑进了鹤的穴深处。“嘶…好冰……”鹤颤了一下,秀气的眉眼紧皱起来,腿间却忍不住并上,将小蛇牢牢困在了腿心。“好喜欢你啊……鹤。”小蛇眯起眼,头部巴巴贴在她的脸上,将近一米二的细长蛇躯此刻完全张开,霸道盘踞在鹤袒露的身体上,只有最后一截黑色的尾巴没入了大妖的雌穴之中,努力取悦着她。鹤也只有一开始惊了一下,很快又淡定了下来,小蛇的尾巴本来就细,还比不上鹿的小指。温热的穴肉虽然被蛇尾不费多少力就轻易进入到了底,只是进入的多滑出来的也快。再加上冰凉的蛇身很快被捂的发热,鹤的穴内慢慢就习惯了这小小的东西存在。她轻轻呼气,发现自己竟然开始觉得不甚满足。“你也太小了,”鹤捏着她的小蛇头,“钻进来我什么都感觉不到。”小蛇啊一声愣住。她的尾巴还泡在温热的地方扭得欢,但对吃惯了其他妖成熟性器的鹤来说,就像是隔靴搔痒,存在感着实微弱。习惯了她后,鹤的体内便不再那么敏感,尾巴再缠上来的时候,已经逐渐干涩。感受到她的穴内果然不再热烈亲吻迎合,这一下打击得小蛇垂头丧气起来,尾巴也不乱扭了,整条蛇像根绳子一样软塌塌趴在鹤的身上,小嘴一瘪。好像说过头了。鹤看着她这样沮丧的模样,有点心虚。正想该如何安慰小妖崽,这小家伙却忽然咬住了她的手指,鹤嘶了一声,下一瞬,就感受到一只尖细的东西探入体内,突破了软肉的阻隔,一下子就探入到了她最深处的小小的宫口。从未被这样的小东西进入过的地方猛地一缩,鹤哼了一声,体内清液控制不住地便自深处汩汩流出,小去了一次。她掐着小蛇的身子,却感觉手中的小家伙扭得更厉害了,蛇尾一顶一顶着,尖端彻底没入了她那敏感的宫口。鹤先前几次被碰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