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地往外冒。
“真的,真的好疼啊,停一下停一下停一下,呜呜,你……你就是想打我,我当时,当时又不知道你生气了,你,你g嘛……您要打si我吗,呜…你就是喜欢打人,你就是暴力狂,…小贝就没有人权的吗?……”
“我,我不要挨打了,你,你,你就是自己心情不好,你就是想拿我撒气……你不讲道理……凭什么打我……我不要挨打了……呜呜……好疼啊!”
也许真是她的哭叫起了作用,陈暖暖忽然感觉身后钳制她双手的力量消失了。
她本能般的伸手向下捂住了tr0u,像占了多大便宜一样不肯挪开手,连眼泪都顾不上擦。
手心里是灼热滚烫的一片,她甚至都不敢r0u,只是用手心手背轮番的轻轻蹭蹭,却根本缓解不了身后火烧火燎的疼。
然后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人抬了一下,随即又落回到抱枕上,b之前矮了一截,是夏远安把自己垫在她身下的腿ch0u走了。
她扭过头去看,浸满泪水的双眼看不到夏远安此刻的表情,而夏远安也只给她留了个背影,转身离开了。
过了片刻,一块清凉的毛巾啪地盖在了她身后,把她的手也一起埋在毛巾里面。
她有点错愕于夏远安的反应,呆呆地发着愣,又听见身旁被轻轻扔下一个有点分量的东西。
她一看,是那罐绿se包装的外伤药。
同时一起被丢下的,还有一句不冷不淡的话:
“不打你了,自己上药可以吧,上完药送你回学校。”
陈暖暖维持原状地趴在沙发上,半天没动地方。
身后还是火辣辣的疼痛,可是shsh凉凉的毛巾盖在上面,让她觉得似乎也没有那么难捱了。
她的哭泣渐渐止住,屋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一切的吵闹都烟消云散。
她甚至能听见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来的滴滴答答的声响,这让她感觉到强烈的恐慌。
她擦了擦眼睛,扭过头想要寻找她夏老师的身影。
夏远安没在附近,应该是去了书房,因为她听见了那边似乎传来轻微活动的声音。
陈暖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趴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脸下的浅灰se布艺沙发有几块小小的水痕,形状不规则,明显是她刚刚哭sh的,0了0,还cha0乎乎的。
她刚刚,是!在!g!什!么!
她脑子现在混成一碗八宝粥,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刚刚的胡乱发言,就记得挨打时她很委屈,又害怕又疼,夏远安还不理她,身后的巴掌一下一下的落,让她疼得管不住嘴。
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伤人的话。
她刚才好像还质问夏老师,凭什么管她,凭什么可以不讲理,控诉他是暴力狂。
然后夏远安就不再打她了,停了手,给她敷上了毛巾,还丢了药膏。
然后转身走了,不再理她了。
可能永远也不想管她了。
陈暖暖看着那罐药膏,不自觉地手指跟着一抖,瞬间想把惹祸的嘴撕烂。
她用小拳头锤了锤自己浑僵僵的脑子,x口随即泛起滔天般的酸涩情绪,夹杂着强烈地后悔和恐慌,眼泪开始无声地大颗大颗滚落,落到沙发上,把原有的水痕都连成了一片。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呢?
………………………………
而此时书房里面的夏远安,也是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他是被气的。
主动是真难当,小孩也是真难管。
用左手拇指搓了搓右手手掌,那里已经拍红了一片,现在微微发起痒来。
他刚刚被陈暖暖不肯乖乖挨揍的样子气到,本想拿起威严好好收拾她一顿,给她长长记x。
讲道理摆事实的步骤之前已经进行过了,当时陈暖暖还一副心甘情愿挨打认罚的模样,甚至主动脱了内k,认错态度要多好有多好。
谁知道隔了一天,翻脸不认账,小孩的嘴就像个机关枪似的,叭叭叭叭就没停过。
什么小贝没人权,什么欺负她拿她当出气筒,什么他就是ai打人ai生气,他就是暴力狂……
听听,都听听,简直什么难听说什么,怎么顶怎么来。
夏远安抱着胳膊,对着空白的浏览器页面,沉着脸反思。
他到底哪儿做错了?
他从来不习惯把错误归结到别人身上,遇到问题总是先思考是不是自己做的不恰当。
可想了半天,他也没什么头绪。
挨打理由她是认的,用的是最温和的巴掌,打她的时候自己也受着一样的疼,而落下的巴掌也很小心地避开了她最伤的青紫处。
虽然过程没让她报数,可他数着,一共也就打了五六十下。
这在哪儿都不算是没有人权的nve待吧。
既然教训本身没问题,难道出在自己的态度上?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