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漆的一片,白言咽了咽口水,他的直觉疯狂叫嚣着危险,但扶都扶了,不做点什么显然血亏,于是他作死的试探道:“不了吧,奶奶,我改天再来做客。”
“别不好意思,进来吧。”
说完,老太太拽起白言的胳膊就往里拖,和之前那幅虚弱的样子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