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同他老公一个男人上床的单调性生活,却又不愿彻底摘掉面具,只得用言语来草草掩饰着身体上的淫浪。
“给你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刘瑞丰已经忍的很是难耐了,他的身份不适合在晚宴上露面,但这不代表他没有看到今晚的毓汐是怎样的光彩照人。得体而贵气大明星只不过是一顿饭的功夫,就成了穿着性感,委顿在床的妖惑金雀,叫人怎么把持的住。
刘瑞丰的手掌从毓汐的后颈处一路下滑至大腿,掀开了裙边毫不客气的揉向双腿间的私密之处,细细的内裤带子只消指尖一勾便可轻松滑落。鲜润的屄口触感软滑,早已漾起了濡湿的潮意,俨然是一副亟待被操入享用的熟糜状态了。
“这么湿啊,”刘瑞丰的指端在柔滑的屄口处徘徊着,曲起手指用关节去夹捏鼓胀的肉唇,再把肉珠挑出来搓揉,“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还是你本来就是个水性杨花的骚货啊?”
“我是”毓汐一只手按在刘瑞丰的手腕上,另一只手隔着裤子略微颤抖的揉着男人的阴茎,他被这煽风点火式的手法玩的穴肉燥痒,偏偏刘瑞丰就是不肯插进去一星半点,“我就是天生的骚货想吃老板的鸡巴,快点插进来”
毓汐对刘瑞丰的性癖了解的一清二楚,现而今他不但自己喜欢说些脏话,更喜欢逼迫着引导着毓汐也说。对此毓汐其实也没什么介意的,他从前跟王森的时候也这样说,就像是拍戏的时候要说台词,同金主上床的时候说点垃圾话也算是本职工作的一部分。
但刘瑞丰并不知道毓汐的心理活动,这样颇具侮辱色彩的言辞听进他的耳朵里只会让他的占有欲瞬间大涨,一心只想着把热烫勃发的粗硬肉具捅进脂红软腻的肉穴里。久经风月的肉壁甫一吃进阴茎便立时熟练又懂事的夹裹上来,甚至连肉根上贲凸的筋络也能丝丝含吮得当,进而再适时得宜的嘬吸蹙缩,便是不用发力捅插,只是这样挺近了穴里放着,也能被伺候到舒爽的射精。
这样高超巧妙的性技若是不特意去学,普通人几乎不会掌握,刘瑞丰并不会主动要求毓汐这么伺候自己,他更愿意把对方当做情人,而非一个花样繁多的娼妓。这样的技术是从前王森嫌毓汐不会伺候人逼着他去学的,毓汐自然不会用在刘瑞丰身上,但现如今刘瑞丰成了金主,一向敬业的毓汐也不吝于向他展示他所花费金钱和人情的物超所值。
被这样定着磨蹭又缩吸,刘瑞丰只觉得越发火气上头,隐隐竟有想要高潮的感觉。但刘瑞丰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头,意在出精爽一爽,他这个年纪正是男人的巅峰期,事业上手握重权,又怎么愿意在床上不征战一番。
于是刘瑞丰握着毓汐的细腰把他往床里推去,自己再跪到床上掐着腿根抬起腰臀,一个重顶直破宫颈,再势如破竹的贯穿了温软的宫腔。这样一蹴而就的沉重捣杵直接将毓汐插到窒息,再顾不得什么技巧,只是下意识急剧收缩,似乎连内脏都被顶的位移。
刘瑞丰没给毓汐什么缓和的时间便扣着他的腰身剧烈的插干起来,破宫的酸痛在激荡的颠簸中被被加深,毓汐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揉自己的肚子,却被刘瑞丰握住了手腕压在床上。
“别挡着,汐汐肚子上的蔷薇也在开着呢。”刘瑞丰俯下身在毓汐温润的唇瓣上深重的吻了一下,目光有些恋恋不舍的从润着泪珠和薄汗的春情敷面移到了小腹上。
刘瑞丰捣插的强悍,膨大的龟头会戳起宫壁和皮肤,将淫纹上原本并不算大的蔷薇图案顶撑起来,拉扯着变形,说是盛开倒也不算牵强。
“别你别内射啊”身体里的肉具一突一突的就要喷发,刘瑞丰却反而握紧了毓汐的腰背,越发往深里顶插了几下,显然是要内射子宫的。原本说好了今天不内射的,这会儿刘瑞丰却全然言而无信。
“一会儿下去打个招呼就能走了,射了也不影响你工作,放心吧。”
毓汐也不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晚宴,他当然知道流程,工作不过是他不想让刘瑞丰内射的借口,实际上的真实原因则是因为杨璟灼会来接他下班,他实在不想夹着一肚子别的男人的精液,去见他的合法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