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看看他眼角是否泛起泪花:“第一次这样,也是情有可原的啦。”
而那维莱特的声音几乎就是在嗫嚅,小声指责水之神笑得很开心。她赶快狡辩,一边重又压了压自己扭曲的嘴角。龙贴近来,耳朵红得不像话,说都看见牙齿了——
“是嘛?”芙宁娜亲亲他发烫的耳垂,“既然觉得丢脸的话,就重新证明给我看呀……我的水龙。”
她的嗓音又甜又轻,那维莱特几乎是立刻勃起。芙宁娜便将腿环上他的腰,重新吃进了一整根阴茎。被重新填满之后芙宁娜就不再调笑他了。吃过一次亏之后的最高审判官果然重振了精神。他挺动腰肢,充满力度地进出,甚至还从先前的教学里领悟到了一些性爱技巧,阴茎深深浅浅地在她的穴内凿弄,甚至还伸下手挑逗、拨拧她的湿漉漉的阴唇。
然而那维莱特并没有比芙宁娜轻松多少,她的甬道吸吮着、舔舐着他的性器,龙只能听信本能,狠狠地肏弄、在肉体上占有她。无法标记的焦躁与难耐让alpha更加放肆,他舔吻、嗜咬芙宁娜的嘴唇,将齿间的不满发泄在芙宁娜的每一寸肌肤。悄然浮现龙鳞的手爪把弄芙宁娜打开到极限、缀满青紫淤斑的大腿,满布青筋的可怖阴茎强硬地一遍遍进出、抽插那口小小的穴。一种永恒而极致的温暖在蛊惑着,诱引他不断深入、不断深入,粗长的柱体更进一步,鼓噪的耳鸣让那维莱特对芙宁娜的呼痛声不闻不问。他像盲眼之人一样不顾一切地蒙头向前,像是顶开了什么,直到置身于芙宁娜体内最深、最隐秘的一处。
身下人在因未知的恐惧和强烈的快感而细细颤抖,可他已无法顾及。龙只能任凭本能作祟,将阴茎顶上芙宁娜狭窄的生殖腔口,随后便开始一阵比一阵更加猛烈的撞击。芙宁娜的叫床声已逼近惊恐的尖叫,可那维莱特无法停下。他被她捕获了。
雪山一样的快感迅即倾颓,alpha的性器最终硬生生挤进腔内成结。芙宁娜小腹痉挛得厉害,腿也控住不住胡乱蹬着,粘稠的,好像源源不断的精液被那维莱特射进那道小小的圆口,射满了宫腔,又灌满了穴道,最后溢出——
真是疯了。那维莱特低喘着抬身,他怕看到芙宁娜恐惧他赤裸欲望的神情,然而入眼的却是更为疯狂的场景。少女神明因囊袋拍打和猛烈高潮而泛红靡艳的穴口正掀在他眼前,小嘴半张半阖,自己的精液慢慢从细窄的甬道溢出,蜿蜒滑落到她胀红的阴蒂。而这番曼妙风景的主人像是被他肏懵了,又像被射入过度的精液噎着了,芙宁娜就这么张着嘴、面颊潮湿,胸口不断急促起伏,连眼珠也轻微翻起,一副被彻底玩坏的模样。
龙意识到自己的喉管又不自觉地发紧。红着眼俯身舔了上去,尖牙直接磕到两片小阴唇,昏头了的那维莱特连那颗湿润如滚珠的阴蒂也一并吮吸。已经被过量快感搞得头晕望天花板的芙宁娜迟钝地发出一声尖叫,意识彻底断片,但她下一次醒来又在高潮。alpha的和她的体液彻底将那张可怜的床单弄到了不可收拾的境地,在采购的新家具到货前,芙宁娜只能先屈尊睡在最高审判官的房间——
之后再说这些。眼下,龙将昏迷的少女神明抱进了浴室清洗。他自然十分不舍自己的精液离开芙宁娜的身体。但龙族的体液对天理属下的执政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再加上beta本就不适宜承受多度的性爱,芙宁娜的身体已经开始泛出微微的、不算正常的热度。
于是最高审判官轻轻拨动手指,小心翼翼将芙宁娜红肿的小阴唇扒开。他环抱着芙宁娜的腰肢,小心翼翼开始扣弄。小巧的生殖腔吃完alpha的精液后早早隐藏起来,那维莱特试着以指再度找寻入口,但看来含在其中的实在不易滑出。他思考再三,只得凝结一捧净水,控制着慢慢灌入来清理——
神明也有着脆弱的身体。龙为在自己手下发颤的芙宁娜感叹。为此那维莱特决定,今后不能再如此,无论是谁也不能伤害芙宁娜,何况那个人是自己。
…………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骨感。
过于疯狂的初次性爱之后那维莱特就向芙宁娜做了坦白,并承诺再也不会由着自己的情欲胡来。那时候少女神明神情微妙地看了龙许久,到底是没问最高审判官是不是忘了另一句渣a言论——
alpha的嘴,骗人的鬼。
她捶着腰坐在办公桌前,只觉得近来的办公椅愈发坚硬。虽然眼下这个局面也有她放纵的后果,初尝情爱的两位都受不住互相的诱惑,情事也就逐渐频繁,甚至到了每个固定休假日都下不了床的程度——
水之神只好趁中场休息的间隙加个班。她看着眼前的文书,指尖在鹅管笔的笔身上轻轻滑动。关于上位者的罗曼蒂克史自然是坊间民众们最热心最喜爱的闲谈主题,芙宁娜也知道子民们总爱讨论些枫丹未来王储的事:虽然alpha和beta之间生育率并不高,为什么这么久了两位大人还没能迎来新生命呢?
想到这,芙宁娜无意识地放下笔,伸手按摸自己的小腹。腰肢的酸痛和下身的湿润肿热都提醒着她与那维莱特才做过什么。“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