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拖欠别人工资,被别人找上门来了。
“哎呦,竟然是因为拖欠工资,搞得我还以为是变态上门咧,吓死了。
“那我们怎么办?他不会也拖欠我们的工钱吧?”
“这谁说得准。”旁边的女工友摇了摇头。
大伙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这时一个坐在李朗旁边瘦高的男工友突然靠近他:“对了,你知道现在外面警察局在找人吗?听说只要提供线索就能得到钱!”
李朗回过头,原来是住隔壁的工友,两人关系还行。听到钱,李朗感觉精神抖擞。
“有多少钱啊?”
“够我们半年工资了!”工友的手速飞快的干着活,继续聊道:“好像是在找半个月前费海失踪的一个人,说是穿着粉色上衣黑色长裤。费海离我们不近啊,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工友不解的摇了摇头。
粉色上衣?李朗还记得自己失踪的时候穿着是白色上衣,刚觉得找到了一丝找回记忆的线索,此时又中断了,李朗心里浮起微微失望感。
“还有别的线索吗?”李朗有些着急的问。
“怎么,你真想拿那笔奖金啊?”工友察觉到他语气里有些急迫,笑了笑,“哦,还有的,失踪那人应该跟你体型差不多,瘦瘦的,有些高,但是肯定没我高,我有180呢!”
“而且我跟你说。”工友故作神秘的压低嗓子,凑到耳边低声讲,“听说他们找的这个人不是一般人,是国会里的呢。也不知道是在找谁,大家都怕提供线索还引来祸事,没几个人上门提供线索。一般来讲,要是真有这种美差事,怎么可能轮得到我们这些普通人,早被人暗中吞光奖金了,你说对吧?”工友手速很快,聊着聊着他的面前已经堆了三大堆货了。
李朗看着自己面前只有他的一半货那么多,顿时感到绝望。
“师傅,我这水龙头是坏了吗?”李朗找了个修水龙头的师傅,带着他上门看看有没有问题。
师傅弯着腰,时不时从随身的包里掏出工具,忙碌了一会,才开口说,“没有啊,但是你这水表有些问题,估计是坏了,我刚刚给你装好了。”
付了钱,李朗也把师傅带了出去。出租房的地形有些绕,路边也黑,晚上不太好走,李朗才这么做。
昏黄的路灯一根根竖着,光线不好,连人脸都要努力辨认才依稀分得清。李朗越走越远,随心所欲的逛着。夜况不算安静,闹哄哄的人群一阵一阵的吵,能听到从远方传来的小孩的哭声,汽车飞驰声,还有大人扯着嗓门分不出内容的聊天声。晚上的夜宵档准备营业,时不时飘来油烟的味道。
余光不经意飘过一个灰色的身影,李朗定睛一看,这不就是昨晚跟房东吵架的那人吗!
李朗转身,急忙抓着他的衣角,“兄弟你也是住在白老二的房子吗?我昨天看到你跟他吵架了。”
“你干嘛?”那人疑惑的问,扯开李朗的手,“别抓我。”
“我跟你一样,被那老东西坑了!”
两人站在开始聊天,了解到大家都被黑心房东多扣了钱,一起愤懑不平。
“我跟你说,不止我们俩这种遭遇,那王八蛋还坑了许多人!”那人激动的说。
李朗挠着下巴,脑海里逐渐萌生一个新的主意。
准备回家时,李朗看到路边餐馆贴着张红色的招工告示,突然间李朗想到了家里那只受伤的乌鸦,推门进去了。
跟老板聊了几句后,老板让李朗明天就可以过来兼职。白天厂里的活不是很多,一般不加夜班。饭馆兼职是个不错的活,可以解决掉晚餐,还能顺便捎点食材带给家里那只挑食的小鸟,最重要的是能赚钱。
这条路比家里那边繁华,只要手头有钱,买个好看点的鸟笼不成问题。
今天天气很好,天空一片蔚蓝,乌鸦蹦蹦跳跳的挪到窗边,痴痴的望着天空。视线里,一个模糊的黑色身影极快冲到它的面前。
乌鸦吓了一跳,认真一看,这不是基友吗?
基友是一只夹杂着白羽毛的黑喜鹊,它扑哧着翅膀,慢悠悠的降落到窗户边缘,用鸟嘴“咚咚咚”的敲着窗户。
乌鸦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窗户打开,让基友费了进来。那个人把窗户关的太严实了吧!要不是自己是修炼成精的大妖,有些法力,还真拿这扇窗户没办法呢。
“你这小子,我找了你好久,没想到你是躲在这里……我还以为你是在享福呢,这屋子怎么这么旧啊?”喜鹊张望着新环境,上了年纪发灰的墙壁,老旧的家具,其实家具也称不上,屋子里就一张床,椅子,桌子,还有些自己分辨不出来的东西。
就知道这小子一张嘴没话是中听的,乌鸦撇了它一眼,“某人以前住得豪华又怎样,差点进肚子里变成人类的豪华大餐了呦。”
“你,你这臭小子!”喜鹊扑了过去,跟他扭成一团,霎时间乌鸦忘记了伤口的存在,跟他一下没一下的打了起来。
两人打打闹闹了一段时间。没一会,乌鸦率先投降,“劳资受伤了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