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怕,就是喘不过气来。
“沈长吉。”
这次的语气拉得比较长,慵懒中带着一丝不满,同时,这一声,剥夺了长吉仅存不多的理智,整个人呆愣着,眼里闪过昨天男人粗暴的画面,眼泪刹那间溢了出来。
江为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发颤的背影,她在害怕,在恐惧,他笑了,她不是没听见,只是不理他。
昨天还乖乖地学狗叫,今天就又有骨气了?
江为嘴里含了根棒棒糖,笑意染上唇角,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上缠绕着一根细长的,银色的锁链,最中间是一个凸起的银色小圆柱,圆柱的两边有根细长的可以折叠的扣片,若是细细地看,还能看见那圆柱下面细密的锯齿。
旁人自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那是个漂亮的别致的银饰罢了,可是江为知道啊,那是他连夜命人打造的,特殊的贞操锁。
她不是喜欢发骚喜欢自慰吗?他偏偏不如她的意,把她的骚穴锁起来,等她想挨操了主动来找他。
虽说江为厌恶沈家,但是不得不说,沈长吉的逼穴是他操过最爽最舒服的逼穴,目前为止,沈长吉和他的身体很合拍。
长吉僵硬地转过身,冲江为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江为上下打量着她,低马尾,高领,白丝袜变成了黑丝袜,她的本意是遮住痕迹,可她的腿又直又长,裙子偏短,他知道裙子下有多么漂亮娇嫩的小逼,想到这儿她,这副样子更诱惑了。
江为之前没有意淫过别人,他虽然操逼,但能引起他兴趣的女人很少,她们还不配自己意淫,可是面前的长吉不一样,他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无意,她长得很漂亮,一副诱惑人充满欲望的模样,可偏偏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里,又纯的要命,眼神像婴幼儿一样天真,胆怯。
不爽了,江为一步一步向她走来,脸上挂着些许的不耐烦,周身的气压变低了,他很高,长吉被笼罩在阴影里,她下意识地低头,江为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银色的链子硌着她又冰又凉,看着江为漆如点墨的眼睛,长吉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
“怕我?”
这简直就是废话,长吉不知道他问这句话说的意义何在,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她生怕一个动作,一句话惹怒他,到最后受伤害的还是自己。
她懦弱地躲闪着他的视线,若是不细看,根本发觉不到她的唇也在颤,江为看着她的唇,很饱满,很嫩,给人一种水润的触感,有股淡淡的柠檬味儿,有一种想要蹂躏她的冲动。
江为移开视线,看着周围悄悄打量的那群人,心里越发的烦躁,他将她的下巴松开,淡笑着对她说了句:“现在,507,懂吗?”
“现在?”长吉的声音吓哑了。
“是啊,现在。”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好像在说一件什么理所应当的事。
“我,不行,我要上课。”长吉慌了,她一把推开江为,歪着身子往后退了好几步,一脸的惊恐,侮辱,欺负,挨打,她都可以忍,可是不让她上学不行。
她本来成绩就不好,所以更不能落课,长吉相信,只要自己够努力,她就一定可以通过上学来谋一条生路。
这是她活得体面唯一的希望了。
少女的反应将她的弱点暴露了,这是致命的。
长吉不敢继续看江为黑脸生气的模样,转身跌跌撞撞地向教学楼跑去,像极了瘸了腿的流浪狗,模样既滑稽又可怜。
喜欢上学?
江为含着糖,脸色平静没有波澜,浓密的睫毛下搭,随意地晃着手中那条长长的贞操链,那他就让她在学校待不下去,除非来求他,跪下给他舔鞋,磕头向他认错,作为她今天不听话的惩罚。
长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回座位上的,她大喘着粗气,像一只刚从虎口逃生的小绵羊,眼神惊恐,警惕,受到了极度的惊吓,她时不时地回头看着后门,生怕那个人找过来。
直到班上的人都坐好,打了上课铃,她这才松了口气。
也是,这里是学校,他再怎么恶劣,只要自己在班里,他就不能明目张胆地欺负自己。
教学楼外,周驰简挑着眉看着手中的档案,沈长吉,越来是长吉,不是娼妓。
一上午过得还算顺利,长吉浑浑噩噩的,头有些疼,中午她不敢去食堂吃饭,生怕碰上江为,只能缩在自己的角落里吃那颗鸡蛋,她一边吃一边流泪,热泪砸在冰凉的鸡蛋上,喉咙有些噎。
长吉抹了抹眼泪,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口水,每次受委屈的时候,她都会想起余烟,即使家里条件一般,经济紧张,她也会给她吃最好的,穿最好的,长吉脑海中闪过沈长恒的脸,可是她知道母亲的不易,每次都会背着她省吃俭用,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离开这里,找个环境好的地方,带她母亲一起生活。
思绪回笼,长吉将垃圾放进一个塑料袋里,趁着没人,她起身准备上个厕所,顺便扔个垃圾,一回头,只见三四个男的在后门,神色怪异地看着她,看清楚长吉长相的一瞬间,他们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