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疑惑,明明她是喜欢自己的不是吗?心里爱着自己,她是怎么能容忍别人来玩弄她呢?
或许自己判断错了?
不应该的,他从来没有错过。
视线再次移到她的领口,眸子仿佛有透视功能一样,他看到了她身上暧昧的痕迹,红色的,紫色的,青色的,怎么弄的?是他咬的,掐的,摸的,吻的,还是,操的。
操得。
沈煜的喉结上下滑动,心中的阴暗面一点一点地翻涌,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自动播放的画面,他的堂妹,那个唯唯诺诺的沈长吉,她趴在床上,主动掰开自己的屁股,将自己的小穴对着别的男人,粗长鸡巴在她的小逼里出出进进,捣出充沛的汁液,他那个堂妹浑身潮红吐着舌头卖力地扭着腰晃来晃去,爽得哭叫。
太堕落了,太淫荡了,想惩罚她。
惩罚这个不知廉耻,高一就被玩弄,甚至吃别的男人鸡巴的小荡妇。
对,要惩罚她,以哥哥的身份惩罚她。
“你淋湿了。”
沈煜又恢复了那个完美温柔贴心的堂哥模样,抬头冲着她微笑:“长吉,先进屋,你浑身都湿了,会生病的。”
家里没人,余烟还没回来,长吉松了口气,她将书包放在挂架上,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沈煜,沈煜正打量着她们的屋子。
沈煜看了一圈,家里收拾得十分整洁,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具和一个小型电视机外就没什么了,小小的屋子甚至显得有些空旷。
可偏偏又有一些小玩意儿又让这个房子看起来很是温馨。
例如阳台上挂的风铃,准确来说是用废弃的瓶瓶罐罐做的,虽然材料捡漏,但是做得十分精致,很漂亮;桌子摆放着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面插着各色的野花,很新鲜,味道也不错;还有电视机上盖着的防尘罩,是用粉色的碎花布缝制的,不土气,甚至很有些淡雅。
长吉一动不动盯着沈煜的表情,十分紧张,这是沈煜是第一次来她家,若是平时他来家里做客,她心里肯定是雀跃的,激动的。可是现在,她心乱如麻,担心的东西太多,既怕他发现自己被侵犯,又担心他觉得这里寒酸,要离开。
“哥,你怎么来这里了。”长吉率先打破沉默。
自然是来佐证一下自己的想法,探究一下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的小尾巴对他冷淡了。
谁知道是这个从小烦人的小尾巴,已经开始用小逼吃鸡巴了,怎么,吃不到自己的鸡巴所以随便吃别人的鸡巴是吗?
沉默了几分,长吉再次小心翼翼地叫了句:“哥?”
“婶婶去外地出差,估计后天才回来,她打电话联系不上你,所以给我打了电话,我就来看看。”
沈煜回过头,看着她眼睛,柔声说着。
实际是什么呢?沈煜脑海里闪过沈长遇的身影,内心不屑地鄙笑。
听了这话,长吉更愧疚了,母亲工作已经很累了,可她还是让母亲担心了。
“别担心,长吉,刚刚已经给婶婶发过消息了,她已经知道了。”
“谢谢哥。”
沈煜看着眼前的长吉,上半身已经湿透了,两只挺翘的乳显得更加饱满,她的双腿又直又长,丝袜也破了,裙摆紧紧裹着她的身体,将优美的轮廓暴露出来,长吉被看得有些不自然,双手紧紧攥着制服的衣摆。
“长吉,先换衣服,会感冒的。”
“嗯,哥,你先坐,我换好衣服给你拿些吃的。”
他没说话,只是冲她点了点头。
突然反应过来的长吉思绪是慌乱,她现在这个样子肯定狼狈极了,长吉急忙去换衣服,也顾不得私处的疼痛,她想赶快换好衣服招待自己的堂哥。
私处很疼,连大腿根儿也掰扯得酸胀,长吉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多奇怪。
沈煜看着她的背影,无声地嗤笑,看看那走路的姿势,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她被操得厉害。
长吉怯怯地再次看了沈煜一眼,眼底又掩饰不住欣喜地,看沈煜冲她这个方向看了过来,她这才将门关上。
换衣服的这个过程,他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自然,他推开浴室的门,里面涌出一股淡淡的清香,这种味道十分熟悉,是长吉身上的味道,香皂的味道,清晰的果香味儿,浓郁不腻,似乎咬一口就会爆汁儿一样。
他看了一眼墙壁上挂着的毛巾,面无表情地将它拿了下来,走了出去。
长吉换好衣服急匆匆地打开门,只见沈煜站在门前,手里拿着毛巾冲她晃了晃。
看样子,是为她准备的。
“哥……”长吉又惊又喜,又有些怕自作多情的懦弱。
高领长衫,长裤,欲盖弥彰。
“擦一擦。”沈煜顺势进入少女的卧室,若是别的男人,长吉会觉得对方唐突了,可偏偏这是沈煜,这十年,长吉给他蒙了无数层滤镜的沈煜,她不仅不觉得被冒昧,反而很高兴。
她也很乐意把自己的地方让他观赏。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