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漆黑一片,此刻还在下着磅礴大雨,透过窗户,偶尔还能看到楼下路边微弱的灯光,迷迷蒙蒙,像是虚弱到至极,即将死掉的萤火虫。
屋内则有些闷热,沈煜将窗户打开一个小缝隙,冰冷的风夹带的雨丝吹了进来,一股凉爽的腥咸味儿涌进他的鼻腔。
沈煜背靠着窗户,后半身融合在黑暗里,任由雨水透湿他的背,灯光从他头顶洒下,让他的面容呈现一片阴影,看不清他的神情。
此刻的他沉默着,一动不动地盯着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浑身赤裸地大躺着,她的肌肤很白,细如凝脂,两团饱满柔软的奶子在她胸前微微起伏,因为太大,晃动着的荡漾出一层淡淡的奶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上面布满了抓痕,牙印。
小穴更是惨不忍睹,肿得像个小馒头一样,阴唇若是不用手按着,就是微翻着,小小的阴蒂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惊恐地藏在那两个小皮下,瑟瑟发抖。
果真,和他想得一样,他那个唯唯诺诺看起来听话的沈长吉,被别人操了,而且还是暴操。
沈煜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低下头思忖着,按照纲常伦理来讲,他与她之间有四分之一的血缘,得知她喜欢自己的那一刻,他也是极度的厌恶,觉得她恶心,可是现在他为什么这么愤怒?
为什么呢?
不知沉默了多少时间,窗外一个闷雷,他猛然抬起头,看着床上不知道在做什么梦,轻声呓语的长吉。
或许是她玷污了这份喜欢,间接玷污了自己,所以他才愤怒。
对,就是这样。
他要狠狠惩罚这个不知检点肮脏的小娼妓。
沈煜咧起嘴,漆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带着寒意的荧光,仿佛在黑暗中觅食的恶狼,他一步一步向床的方向走去,一边解开衬衫的衣扣,一边看着赤裸的长吉。
衬衫被他揉成一团丢在角落,因为长期健身的缘故,少年上半身精壮有力,块块儿腹肌清晰,肌群之间沟壑壁垒分明,从胸膛到腰身,青筋顺着腰线隐约凸起,在灯光下泛着冷调的光泽。
皮带解开,利落地抽了出来,紧接着脱掉了裤子,他的双腿修长,腿部肌肉看起来就强壮有力,沈煜上了床跪起来,将膝盖侵入她的间顶在她的逼穴上,然后开始动。
膝盖轻轻地磨着穴,上下,前后,左右地磨,拧,打着转,很快,他感到一股热流,顿时膝盖那里变得湿漉漉的。
“骚货。”
沈煜加重了力度,已经肿得不像话的阴唇被他磨着打开,湿泞泞的贴在他的膝盖上,小穴似乎苏醒了,迫不及待地吮吸着他的皮肤。
“唔~”睡梦中的长吉神色有些痛苦,红晕很快弥漫在她秀气的小脸儿上,呼吸也微微有些急促。
“沈长吉,小逼都要合不上了,还卖力吃呢?被他们操上瘾了?”
他嘲讽地笑着,可是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美好”的模样。
若是长吉醒着,她心目中那份滤镜此刻肯定碎了,可偏偏她睡着,不省人事,神志不清,她只感觉自己好像梦魇了,有只“鬼”压着她让自己动弹不得。
她的耳边传来迷迷糊糊嗡嗡嗡的声音,此刻的那个“鬼”,不知道在用什么摸她的私处,很大,很热,长吉的心咚咚咚跳着,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她睡着了吗?应该是睡着了,否则怎么会梦魇呢?可是沈煜呢?他回去了吗?如果他没回去,会听到自己的声音,把她叫醒,来救她。
长吉用尽全力大声地呜咽着,咿咿呀呀的声音从她唇中溢了出来,听起来暧昧极了,又娇又媚。
沈煜轻笑,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皮带在他的手掌中缠了三圈,薄唇轻张:“他们操你的时候也是这样叫的?”
那只“鬼”说话了。
可惜她听不清。
紧接着,那只鬼压了上来,她感受到自己的脖子凉凉的,像是唇贴在了自己的脖颈,很快自己的乳房被抓住,被蹂躏。
沈煜握着软绵绵的奶子,感受着奶子因为自己而变形,像软软的,富有弹性的水球一样变幻。
沈煜的瞳仁亮了,他细细观赏着长吉的表情,少女的长睫不停地发颤着,在努力地睁眼睛,像是在破茧的蝴蝶。
看着看着,他的内心涌出一股异样,兴奋的异样,沉寂了多年的心在此刻泛起了涟漪,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身下的人逐渐变得淫荡,自己的下体在不断地变大变硬,浑身的血液在此刻沸腾了。
长吉浑身泛着淡淡的粉,像一只剥了壳蒸熟的虾子,沈煜凑近她,闻着她身上浓郁的果香味儿,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情不自禁地舔弄吮吸。
像会上瘾,想要更多,想要操她。
不过在操之前,他要把她“洗”干净。
沈煜用缠绕皮带的那只手掰开她的双腿,用皮带磨着她软烂的阴唇,皮质的腰带浸着水光,手微侧,皮带的边沿下滑,用力地抵开她的穴口,狠狠地碾磨。
长吉迷迷糊糊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