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托住他的奶球蹂躏,他学坏了,扯着妈妈的奶头往两边拉,作弄得两颗小樱桃越肿越大,简直要变成葡萄。
“啊啊!”李三援声音忽大,是被前后二人同时爆射,“噗噗”两股精液一齐灌满他的两个穴,射得小腹揣了球似的耸起。
“呜呜,不要射了……”他哭着央求爱人,却只换来更过分的对待,射完精的陆黔安阴茎一抖,又怼着李三援的肉逼尿出一柱黄汤。腥臭的气息从小逼里弥散出来,把陆以川震惊在原地。他看着父亲施施然抽出阴茎,看着妈妈合不拢的逼穴里“刷啦啦”冲出一股浑浊热烫的水瀑,陆黔安对一切混不在意,度过不应期后随意撸动几下阴茎,然后又一次插进李三援水淋淋的女逼。李三援已经被肏得失神,松松垮垮挂在男人身上抽咽,陆以川忽然有了强烈的冲动,想把妈妈抢过来,想做比陆黔安更过分的事,想把标记撒满他的全身,不只是小逼。
陆以川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他把着肉茎对准了父母交合的地方,一股热液喷洒,接着他的尿液浇到妈妈的后穴,臀缝,乃至于腰窝、脊背。过于灼热的液体把李三援烫的伊伊啊啊叫,他变得臭烘烘的,被两头公狗当做圈地的战利品,身上体内都是示威的标记。
坏死了,两父子都坏死了,李三援想给他俩一人一脚,可惜没力气。陆以川尿完,心满意足把阴茎重入密地,又开始新一轮的征战。
肮脏的气味,肮脏的体液,肮脏的关系,在这间屋子内发酵。可是谁也没有在意,谁也没有停下,人生来便服从于最底层的欲望,吃喝拉撒睡,性爱,避无可避。
23
高考前的最后一个假期,陆以川和李三援就在s市过的新年。陆黔安从去年开始就变得非常忙,到s市的次数骤减,有时候两个月见不到人影,消息和电话次数都寥寥无几。对于这种情况,李三援已经没有发疯的欲望,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堪称怡然自乐,他心满意足,不介意就这样过下去。
除夕夜当晚,李三援叫了一桌子菜,和儿子挨着挤在沙发边,边吃边看春晚,吐槽节目无聊,有一搭没一搭扯皮。
“一点也不好看。我给你说川川,我其实最不喜欢看唱歌跳舞的,我就想看小品,可是这个小品还没猫猫狗狗打喷嚏有意思,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才写出的剧本。”
陆以川低声应和一声,手上继续兢兢业业掏蟹肉。他的心思就没放在电视内容上过,节目好不好看都无所谓,他只是单纯享受这种氛围,享受和妈妈亲密无间,无人打扰。
小时候的新年总是在爷爷的大宅子里,一群笑面虎谈话间夹枪带棍,阴阳怪气,李三援不受待见,就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或者开着车上街溜达。后来李三援再也不愿意和爷爷保持虚假和平,干脆逢年过节四处呼朋唤友,说什么也不要去受气。于是回老宅子的只剩下陆黔安和陆以川父子俩。陆以川自小沉默,对任何人都爱理不理,以至于亲戚也逐渐不爱和他搭话,这时候只有陆屿会挨着陆以川嘘寒问暖几句,按陆屿的话来说,他本来没资格进这屋子,进来了能和长孙交谈怎么不算是荣幸呢?
到陆以川上初二,爷爷的身体情况一日差过一日,公司真正变成了陆黔安的囊中之物后,他们就不再回宅子过年。
“叮咚——”门铃不知被谁按响,但总归不会是陆黔安。李三援疑惑地看一眼陆以川,发现他手上不得空,只得自己爬起身去开门,没想到来人竟是陆屿。
陆屿拎着大包小包,笑吟吟打招呼。
“陆屿?你怎么有空来了?”李三援诧异之余,给陆屿找出一双拖鞋。
“二嫂,新年快乐!”
“啊,新年快乐。”李三援好久没被人这么叫,一下子还有些恍惚。
“二叔有点麻烦要处理,不过应该要不了太久。以川,新年快乐啊~”陆屿进门后又跟陆以川打招呼。虽然陆以川很不爽这个除夕夜被人打搅,可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真正打搅这个夜晚的应该是陆黔安,于是陆以川点头微微回应一声。
果不其然,陆黔安没多久就赶到,只是他看上去颇有些狼狈,衣领口子崩了一颗,右脸似乎还被揍过一拳。这新鲜模样引得李三援上上下下打量半天,手机对着那脸就是一阵猛拍。陆黔安并未对自己的挂彩做任何解释,只是气喘吁吁坐到沙发上灌饮料,看来确实才经历一场大战。他扯扯自己的衣领,不经意间竟露出脖颈靠锁骨处的红痕,不知道吸的人下了多大力气,都嘬得泛紫了,李三援拍照的兴趣都没了,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回陆以川身边——他现在怀疑陆黔安是故意来气自己。
陆黔安究竟是不是来气人的,谁也不知道,但因为陆屿在场,这顿饭吃得还算和谐,但凡出现一丝唇枪舌战的苗头,陆屿就会立刻出面圆过去。陆以川觉得自己大概一辈子也学不来这个堂哥的社交技能。
饭后,陆屿独自离开,忍无可忍的李三援终于得偿所愿踹了陆黔安一脚让他去洗澡。自己则趁机拉着陆以川悄悄出门:“别理你爸了,我们去市中心看烟花。”
不过这时候驾车出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