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指望能和穿三万块裤子的人真的在一起,结果对方主动再来找他,实在让人惊喜。
“没人陪我。”李三援说的也是实话,现在他真的没人陪。
大概是李三援那张淤青未散的脸看着可怜,莫钱心里那点保护欲瞬间爆棚,揽过李三援抱在怀里。宽厚的拥抱让李三援暂时忘记空落落的恐惧,他赖在莫钱身上,显得有些饥渴地亲吻莫钱的下巴,舌尖舔到的是咸咸的汗液。
“你想要吗?”莫钱问。
“嗯。”其实也没那么想要,李三援只是不知道该去哪才来这的,做爱不是他的初衷。他前头才跟陆以川道歉说自己做错了,现在又和莫钱上床,这很不应该,但是陆以川不接他电话,不回他信息,找不见人影,李三援整颗心惶惶不安,他倒宁愿自己又跑来莫钱这的消息被陆以川知道,陆以川再追过来兴师问罪。
“那你等我,我先洗洗,今天在外面忙了一天很脏。”莫钱准备起身,李三援立刻也站起来,说要和他一起洗。莫钱的咽了咽口水,没有拒绝,哪怕他知道自己那浴室小得可怜。
两个人在浴室外脱干净衣服,坦诚相见,李三援怪异又美丽的身体再一次展露在莫钱眼前。他忍不住伸手团住那两颗和女人一样挺翘的奶肉,抓在掌心打着圈揉。莫钱已经上网搜过,知道李三援这是叫双性人,他穿上衣服是男人模样,脱下衣服给肏时又更像个女人了。
“轻一点。”李三援拍在莫钱手上。打工人的力气一点不客气,揉得李三援鼓胀胀的奶肉微痛,虽然同时,这种痛痒结合也让他的身体逐渐欲望弥漫。
莫钱轻声道歉,双手钳着李三援的腰把他一把抱进浴室,“刷啦啦”的热水打在两人身上,有些烫,李三援躲到一边,还是会被水溅到。莫钱见状走过来一步帮他把水挡住,然后他低下头将脸埋到李三援的乳沟里,深吸一口气,幽香的体味萦绕鼻腔。
李三援没有阻止莫钱的动作,只拿手捧在他后脑勺上,暗示他怎么做都可以。莫钱立刻得寸进尺,大手捏住两颗奶子往中间挤压,看那两颗乳尖都挨到一起,便一口将之含在嘴里吮吸。他吸得比饿疯的婴儿还努力,李三援怀疑自己要被他吸得重新泌乳,他仰着脑袋,在昏暗的灯下想,自己的奶水陆以川好像都没尝过几次,基本被陆黔安喝了,儿子是请来的奶妈喂到断奶的。
“哦,哦……你轻一点!奶子不要咬破了!”
“好,好。”胸口那传来莫钱含混不清的声音,他又叭叭亲了几口李三援的奶肉后,恋恋不舍抬起头,转移阵地,伸出肥厚的舌头探到李三援嘴边,李三援犹豫了一下,还是配合着露出舌尖,只一下就被莫钱裹住,然后舌头抵着舌头,就那样被侵入口腔,呼吸的空气都被榨去一半。
第二次和李三援抱在一起,莫钱没了上一次的犹疑,一边亲着一边把粗糙的手指捣进李三援身下的女逼,那腿间的肥肉啫啫还没做好被入侵的准备,先是在莫钱的手指下狠狠颤抖了一把,才畏畏缩缩逐渐放开,嘬着那手指头往深处拉。
被戳弄着软肋的李三援很快溃不成军,站不直腰,软哒哒贴在莫钱的身体和冰凉的墙壁之间,莫钱便顺势将李三援抵在墙上,两手抬起他的大腿,下身一柱擎天的肉屌在阴阜那蹭了两把,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蜜穴的入口。
花洒里的热水和李三援体内分泌的蜜液一同润滑着甬道,两具湿漉漉的身体碰撞着,相交处很快由正转负。莫钱爽得喟叹一声,屁股一挺,“啪”一声把阴茎全送到逼里,肉棒被软肉勒得找不着东南西北,于是凭着一腔蛮力在逼里狂凿乱捣,快出残影的抽插把李三援肏得摇来晃去,荧白的脚背在空中崩出美妙的弧度。
李三援半是失神,半是想着,陆以川会不会找过来,他这次会不会闯进屋内带走自己?他又看到妈妈被其他男人操了小逼,应该怎样也无法容忍的吧?他这么聪明,该准备一个完全的封闭小屋子,直接把自己关起来,不再给任何逃跑的机会,那样妈妈就再也不会被别的男人操干,只能做川川一个人的鸡吧套子。
“啊…嗯……川川……”怎么不来找妈妈?李三援咬着嘴唇把脸埋在莫钱肩上,委屈得直哭。莫钱听到他在叫别人的名字,只当那是他那个死掉的爱人,他还忘不了他。莫钱于是自恃大度,跟李三援说你可以叫我“川川”,身下同时加大了力度,鸡巴头死命往李三援宫胞里钻,恨不得把卵蛋都塞逼里。
这个一点不温柔的莽夫把李三援肏得浑身发软,呛了好几口水,当初帮涂药膏时那种轻柔不知所终,现在完全是本性暴露。李三援摇着头要莫钱带自己到床上去,莫钱应允着关掉莲蓬头,搂着李三援往上一颠,一上一下间的运动让李三援被迫在男人的肉茎上做了一套抽插运动,再坐回去时,直接被人家奸透了逼,真给捅进宫胞里了。
李三援眼前白光阵阵,“呜呜”哭喘又是川川又是莫钱的叫,后来也不叫莫钱了,直接喊阿黔。莫钱不知道抱着的人又在叫老公又在叫儿子,就是没叫自己,他还得意着李三援第二次就被自己肏服了,真的完完全全依赖着他。信心徒增的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