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激灵,脖子上立刻冒出了j皮疙瘩,这gu麻感从耳朵里窜进大脑皮层r0u捻,她的小腹里热流涌动,痒得打颤。
他刚起床的声音很要命,再这样凑在耳边诱哄似的说,她无法控制生理反应……就算她快困si了也一样。
“我帮你穿衣服?”
温热的嘴唇在她耳廓上碰一下,修长的手臂隔着薄被拥住她的身t,他像惩戒似的轻轻一拍。
不疼不痒。金娴继续闭着眼,希望能多睡一秒是一秒……大不了她不吃早餐!
戚梦年在她脸上0了一把,有点无奈,他自己先去洗澡刷牙,穿了衣服回来,又站在床边,带着让人头脑清醒的清冽薄荷味。
“不能再懒了。”
他彻底清醒以后声音更冷一些,没那么暧昧软腻了。但他重新贴上来,洗脸后冰凉的鼻尖贴上她,从齿间吐出“小猪”两个字……
她脸se红得要命,实在是睡不着了,不得不睁开眼。
每天早上jia0,他是有一手的。
——睁开眼她看清楚人,就更清醒了。
那个时候的戚梦年才不到二十四岁,在美国读了硕士回来,长相那么好,脑子极其聪明。他刚起床,领带还没系上去,只穿着衬衫坐在她旁边,像极了传说中大学里会有的那种令人憧憬的优秀学长……
俊美,高智,成熟,温柔。滤镜完全摘不下来。
他像是知道她动力和意志力都不足,一边外部添加压力b迫她学,一边又用这种“读书就有机会成为”的闪光形象,增加内在动力,g着她诱惑。
金娴知道这是他的手段。
知道也没用,她真吃这一套,这就是人的本x。
然而昨天诱惑得有点过头。昨晚他看了她的进度,0着她的头,夸她:“今天非常努力,做得很好。”
金娴从来没被谁夸过努力,也没有人这么宠ai地0她的头。
她眼睛都困得睁不开,还是很高兴。她眼睛半闭,光线朦胧,戚梦年就坐在她眼前。
男人眉眼深邃,专注地凝视她,神se寂静而温和,他的皮肤上有像玉一样温润的光泽,唇角微微g起来……
她控制不住地扑上去了。
他怀里满是清雅的檀香味道,唇瓣柔软炽热,舌尖缠绵濡sh,带着微甜的薄荷牙膏味,像味道很好的软糖。她情不自禁地t1an他、吮x1他。戚梦年的呼x1声渐渐变沉,他捧着她脑后,顺着她的索取吻得更深入,把她往腿上拉。
混乱中她0到他紧绷的小腹,不知分寸地描绘、甚至向下滑动,好像她不懂这是不能随便碰的地方……
他就压上来,把她的入睡时间延迟到了一点。
时间不够他sjg,她ga0cha0两次睡过去——或者说jg力不足昏过去了。后面她就不管了。
但昨晚的短暂快乐,给她今早起床造成了很大困难。
腿间倒是已经被他清理过了,但是隐约还很胀,好像有什么东西长时间cha在里面,导致r0ub1迟迟不能重新合拢,腿也微微分开。
腰好痛,颈椎好痛,写字的手痛,眼睛也痛。
她想睡觉。
赖床咸鱼在被子里痛苦扭动,发出无声的惨叫,模样g瘪地被他从床上拉起来坐稳。
他用手指梳顺她顺滑的发丝,叹气:“再熬几个月,很快。”
然后她一天都没休息,直到高考完。
金娴现在累得要命,恍然间以为自己重新回到了六年前。
她醒过来瞪着天花板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现在她无所事事,还可以继续睡。戚梦年已经去上班了,被窝里还残留着他的檀香味。
她身上gg净净的。但是腰痛,掀开薄被一看,腰侧白皙的皮肤上有交错的指痕,一时不能消退。
右手疼,尤其是手掌。她盯着自己的手回想了一会,才想起来是打戚梦年打的。
她心虚了一下,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0手机看时间。
对她来说时间还早,刚刚九点。
洗漱完跟沈欢言通了电话,她解释清楚了所谓结婚的误会,沈欢言现在不太在乎那些了,确信她肢t完好,就大松一口气:“你这胆子可太大了……”
金娴总说戚梦年脾气不错,但当众打脸这件事,还是太敢。
看来所谓“好脾气”确实存在,但是只出现在她一个人面前。
沈欢言从昨晚持续到现在的胆战心惊渐渐消退,脑子缓过来,终于开始思考了。
她总觉得平素金娴像个兔子似的,又软又胆怯,却一朝突然暴起……
脑中忽然一亮,沈欢言表情复杂:“对了——我想起来了,昨天你喝了两杯j尾酒。”
“……啊?”金娴愣了一下,回想起那两杯甜滋滋的彩se饮料,“好像是。”
她记得自己喝得时候还想过:“酒壮怂人胆”,等会直接跟他摊牌。
确实管用,胆子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