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不远处的山顶。
喉结因为高扬的脖子而紧绷,怅春温顺着方向看向山顶,翠眸未动,果然见到一道人影,却因相隔太远,看不真切。
“熟悉的气息,同游不必管他。”
竹扇搭在捏着自己脸颊的手的手腕上,扇骨上绑着的翠玉珑璁作响,梦同游松了手。
“月色正好,只可惜了这一地血腥味,扰人雅兴。”
怅春温声音嫌恶,竹扇轻摇着似乎想将气味驱散,他带着梦同游往竹林深处走去,直至竹条浓密,竹叶遮天,山或月都消失不见。
外衣落在地上,竹扇碰到碎石发出轻微细响。竹枝猛地往后仰去带出一连串“沙沙”声。
白发被生长在低处的枝叶挑起,金色的眼眸微垂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唇齿相交,他也闭上眼睛。
衣带解开落下,白皙如玉的手抚摸着温热的肌肤,如同在轻抚一块上好细腻的暖玉。腰部微凹更显得臀肉挺翘,梦同游捏住手下两团丰腴软肉将其掰开,手指探向其中蜜穴。
“两处都塞着吗?”
耳边传来那一成不变的清冷声音,怅春温眯起眼睛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勾在竹叶上的白发随着风吹轻缓地扫在他脸上,他用舌头勾住发丝含在嘴里,如同嚼着蜜糖。
“都塞着呢。”
轻轻晃了晃屁股,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随之响起,本来屁眼里露出一截的玉势被手指顶了回去,怅春温发出一声轻吟,软穴立刻将玉势夹紧。
“同游是故意的吗?”
他的声音并非愤怒,也不是娇嗔,而且一种已经确定事实的调笑。
雪白的臀肉很快浮现出红色的掌印,那一掌并不留情,却令嗜痛之人格外舒爽。
“你很舒服。”
手指捏着玉势抽插几下,很快就从干涩阻碍变得顺滑无比,压在身上的人也软了身子靠得更用力,接连不断的呻吟如甜腻的糖水化在耳边。
梦同游手再次往下,那本该是会阴的地方却裂开了一条小缝,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
同样的玉势插在其中,滑落得却更厉害。
梦同游握住玉势尾部,往里狠狠一顶。
“啊!”
骤然高昂的呻吟回荡在竹林,就连虫鸣都被这声音惊得停止了喧闹,唯有黏腻的水声与之相映成趣。
怅春温闭着眼睛攥紧了身下人的衣料,被他们压着的竹子不堪重负地弯曲着,顶部竹叶几乎要碰到地面。
玉势在滚烫软腻的穴道里不断抽插,破开一次次凹凸不平的软肉,直直抵上藏在深处的宫口。
敏感的宫口刚出坚硬的玉势触碰到,怅春温便痉挛着潮喷了一手的水。湿滑的淫水顺着手掌流到小臂,然后被洁白干净的衣料吸收成深深的水痕。
怅春温喘着气轻笑一声,搂在梦同游背上的手蜷起攥紧了手中雪白的长发,声音如痴如狂。
“同游,你身上染了我的气味呢,无论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
梦同游控制着玉势在敏感的宫口处研磨,他感受着怀中人一颤一颤地痉挛,金色的长发迷炫了他的余光,眼中只看到这人凹陷的背脊与挺翘的雪臀。
“我从未离开过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说?”
宫口终于被磨开,微张的小嘴将玉势头部紧紧咬住,梦同游轻轻拉了拉,发现拉不下来后,便转战前方被冷漠许久的圆润的阴蒂。
本就因为宫口被破开而高潮的怅春温又被手指按住阴蒂,整个人跟脱水的鱼一般剧烈痉挛抽搐起来,甜腻的呻吟带上了承受不住的哭腔,越发勾人心魄。
从未被抚慰过的阳具也一抽一抽地射出大股精液,将亵裤裆部尽数喷湿。
“别……啊~…啊……”
若是穴道的快感让人想要更多,那阴蒂的快感便是让人忍不住逃离。
怅春温扭着腰想要摆脱揉按蒂珠的手指,却被另一只大掌按住了后腰无法逃离。他只能张着嘴巴发出甜腻的哭吟,湿润的翠眸迷离地看着前方,一片涣散。
炫目的快感将一切都化为泡影,泡影中只有带来快感的人最真实。一滴泪从眼角落下,怅春温红舌微吐两眼翻白,女穴开合着再次喷出大股淫液,刚射过的阳具甚至还在不应期软着,但那精孔却不甘示弱地跟着女穴的频率一起张合着,几滴稀白的精水缓缓流出。
“不要了……啊啊!”
揉着阴蒂的手指并未就此停歇,而是更加用力快速地揉按滑动。那一小团淫肉硬如石子,仰着脑袋与手指狼狈为奸,带给主人灭顶般的快意。
竹叶窸窸窣窣不停地颤动着,被手指淫玩的人却仿佛被扼住了喉咙,光是大张着嘴巴口水直流,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翻白的眼睛已经看不见景物,眼前一片白茫茫,如置身云端。
精孔张合着想要挤出精液来舒缓快感,但精囊早被射孔,唯有察觉不到的尿意隐隐回应它的努力。
“咚——”的一声,两根玉势同时掉在地上,后穴中流出